黄野涂寒四人鼻青脸肿的站在钱欢面前,也分不清谁胜谁负,钱欢也图一时乐呵,决定下次在鄙视,然后做一只金手套送给胜利者。并且所有家将都可以参加。
最近学府中很安静,在教千字文识字,钱欢懒得过去看留在家中休养身体。
‘师父师父,不得了了。’
钱策慌慌张张的在二楼跑下,气喘吁吁的站在客厅中。钱欢讶异的看着钱策。
‘咱们房中又没有狗,你跑什么跑。我没有看过四书五经,你也没看过?’
钱欢很不开心,因为钱策越来越像自己了,真担心会变成和自己一样没有礼数,那样季静与胖娘第一个饶不了钱欢。
‘师父,钱策知错了,只是武媚太过聪慧,这才几日,便已经学会了数学加减乘除的运算。’
‘这样挺好,你看,像为师一样,每日坐在家中,你两个嫂子赚钱,多轻松。’
钱策走了,走的十分决然,因为钱策的心理钱欢这样不是男子汉所为。钱欢撇撇嘴,
‘侯爷,陛下召您入宫。’
该来的还是来的,崔家定会检具李元昌,具体拿下了什么证据,钱欢猜想不到,跟着宫中派来的侍卫赶往皇宫。
宫中,李二看着手中的奏折,眉头紧皱,怎么也不敢相信李元昌竟然反了,仅仅是因为钱欢再次封侯。奏折来自清河崔氏,只是说发现了李元昌私自购买兵器,其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被削王位,已是庶人,怎能私自存有军器,
‘召慧扬候入宫,召回李恪,李崇义即刻返回长安,喧长孙冲进宫,’
‘是,’
李二连召四人,心中便是已经有了打算。钱欢赶来皇宫,踏进丽正殿,发现殿中只有李二与渊鸿,就只事情有些不妙。
‘臣,参见陛下。’
没有平身,钱欢只能跪在地上。
‘慧扬候,朕问你,可有事情没有像朕回报。’
‘不知陛下所问何时,今日臣一直呆在家中,不曾出门。’
李二坐直身子,凝视钱欢。
‘你可知梁州发生了什么。’
虽然早已准备,但钱欢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李二真的受到了消息,该如何回答,该死的崔逐流竟然把消息送给了陛下。
‘陛下,臣知一些,崔逐流曾写信给臣,说李元昌已有谋反一心,但臣想,崔逐流是想借此换回崔紫苑,臣没有全信。’
李二有些怒意,看来猜的没错,这钱欢是在朕之前知道此事,却隐瞒不报,这样李二心中怒意更胜。
‘知情不报,你可知什么罪。’
‘陛下,此事谁可报,臣不可报,臣于李元昌有怨,刚拿回慧扬候爵位,便断言其谋反定会引来群众文官的弹劾,并且不会小心此事,臣以派人前往梁州一查究竟,只是还没有消息。’
派人是假,避嫌却是真的,钱欢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李二点点头,算是认同了钱欢的说法。
‘朕以得到消息,其反与不反朕心中一清二楚,你说朕该派谁去梁州。’
‘鄂国公与卢国公。翼国公虽然体弱,但平复梁州也是挥手之间。’
钱欢担心李二派自己去,如果自己真的去了梁州,李元昌就是不反也会拼进所有把自己留在梁州,钱欢不想冒险。
李二听了钱欢推荐尉迟恭,程咬金与秦琼,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钱欢见此,有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自己。
‘如果派翼国公体弱,朕以不想让他以身试险,独孤彦云就是例子。而且如果派出鄂国公与卢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