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二的眼皮低下起兵,不知是这李元昌是过分自信还是无知。或许有恃无恐,就算失败了也不会被斩,因为太上皇还活着。
如今长安防备空痪,更是攻下长安的最好时机,陛下病毙,太子继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岂不快哉,到时钱欢就如粘板上的鱼肉,任意宰杀。
但这一切只不过是李元昌的幻想罢了。中年谋事站在李元昌的身下,沉吟道。
‘王爷,不如派岳州人马拿下岳州城,起包围之势,你看如何。’
算盘打的很好,上有梁州之势。下游岳州相逼,定会对长安造成很大的危机。李元昌看了一眼眼前的地图。点了点头。
‘听说钱欢那小贼有亲信在岳州,你带人马前往岳州,与湖上的人一同攻下岳州,斩杀钱欢亲信,’
‘是,王爷。’
中年男子离开汉王府,李元昌靠在椅子上盯着中年男子的背影,三年前莫名来到王府,自称谋事,没有姓名,以下人自居,试探几次并无二心,李元昌也就作罢,
但对如今起兵只事如此上心,李元昌又不得不怀疑。天黑间,李元昌准备休息,明日起兵,却被突然来到王府的侍卫打断。
‘王爷,末将收到消息,此时有三万大军像我方赶来,虚三万,实责不到两万,军旗为钱。’
李元昌瞬间惊醒,不停踱步。
。。。
‘什么?你告诉才两万人?那一万人呢?被你吃了?为何要挂我的降旗,你怕李元昌不知道是我去揍他?’
钱欢跳着脚在李崇义,长孙冲,李恪耳边大喊大叫,对于少了一万人钱欢实在难以接受,但将旗真的很威武,在风中烈烈作响。
‘哪有那么多人给你,一个李元昌而已,大军远在突厥清理战场,扫除小部落,给你两万人不少了。’
李恪无奈的看着钱欢,对于钱欢因为这点小事大喊大叫十分无奈。
‘将旗只能用你的,陛下第一个召见的就是你,而且我与李恪都姓李,至于长孙冲,姓太长了,写不下。’
不是写不下,是长孙冲不想写,李二颁布命令时他也在场,不想抢了钱欢的功劳,钱欢为自己争取了与长乐的婚事,长孙冲就已经满足了。
对于李恪与李崇义的话钱欢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气冲冲回到营帐中准备休息。忽然脑门一同,像是被石子击中一般,钱欢捂着头蹲在地上,
长孙冲抓过铁棍直向冲向钱欢,李崇义更是带人警戒的看着四周。因为砸在钱欢脑门的不是石子而是一个纸团,
这纸团三人太熟悉了,李崇义更是见过三次,长孙冲捡起纸团递给钱欢,钱欢看见纸团瞬间大怒。
‘你他娘的是不是长的丑不敢见人,每日拿这纸团神出鬼没的。’
纸团被钱欢丢进树林,嘴在地上不停大骂这纸团的主人。
‘阿欢慎言,此人神出鬼没还是小心为妙。’
‘如不是叶某知道钱候的性情,只怕钱候此时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还有,老子不知道我娘是谁。’
声音在钱欢的营帐中传出,钱欢盯着营帐的帘子,帘子被掀开,走出一道人影,钱欢看着人影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身白色的锦袍沾满了泥土,凌乱的头发如同鸡窝般带上头上,手中的折扇更是破烂不已。
‘你被山里的母熊睡了?’
李崇义与长孙冲如临大敌,此人何时入的营帐二人皆不知晓,一棍一槊横在钱欢身前,对持此人,
‘山中有没有母熊叶某不知道,只知道钱候你的亲信在岳州可能要遇上麻烦了。’
‘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