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侧身背对这独孤怜人,独孤怜人则不管钱欢什么心情,在钱欢床边不停的哄着钱欢。
‘钱欢,乖,来把块肉吃了。’
‘不是,猪食。’
‘那喝一口鸡汤。’
‘不喝,有毒。’
叶九道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钱欢翻过身子,平躺在床上怒视着叶九道。
‘你笑什么笑。’
说话声大了,牵扯到咬破的舌头与胳膊,钱欢疼的呲牙咧嘴,叶九道更是大笑不已。
‘独孤怜人,你告诉老子,我为啥出现在金州,你不老实在长安呆着跑这来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最怕什么,我最怕疼,’
独孤怜人脸色有些微红,委屈的看着钱欢不说话,看着独孤怜人这样的表情,钱欢心中怒气更胜。
‘现在,你马上回长安,涂寒,把这娘们给本候送回长安,扔到慧庄关起来。’
‘涂寒跟着长孙冲去战场了。你的亲信一个都不在。’
叶九道又是很是时机的打击了钱欢,
‘涂寒不在就随便找个人,就不信送不走她。’
暴怒的钱欢不断的大吼,独孤怜人架起一块鱼肉,挑干净了刺塞进钱欢嘴里,动作粗鲁了些戳碰到钱欢舌头,急的钱欢连忙喝水。
‘我还怎么回长安,李元昌在城墙上的话你都听到了,说我与你苟且,我回去还不被戳短脊梁骨。’
说着独孤怜人眼泪就掉了下来,但落在叶九道了,他却感觉独孤怜人这是喜极而泣。
‘什么狗?狗起不起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能一辈子不回长安?不行就回去和你家老头离婚,到老子府中去做。去做,你说,你能做啥,除了生孩子你还会啥。’
钱欢把独孤怜人说的一无是处,独孤怜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害羞。
‘那,那咱们就生一个。’
‘独孤怜人,你给我滚蛋,你在这呆一刻钟就能把我气死,回到你自己营帐不许出来,军营里出现个女人算什么事。啊?你告诉我,算什么事。’
钱欢十分头疼,独孤怜人每日过来美言说照顾自己,那分明就是折磨。还有叶九道在一旁的添油加醋,钱欢感觉此时的心理有一万只羊驼奔腾。
独孤怜人很听话的起身离开军营,钱欢看着独孤怜人的肩膀,心中又有些不忍。
‘回来,我床下有罐头和荔枝,你拿一些过去吃,顺便找两个人进来照顾我们俩。’
独孤怜人点点头,至于叶九道的心思完全都在荔枝上,独孤怜人出了营帐,但没有拿东西,这让钱欢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时间过了不久,照顾叶九道的人回来了,是军医的助手,但是独孤怜人也回来了。叶九道一口罐头一口荔枝,表情十分满足,
‘阿欢,你这稀奇古怪的东西真是不少,开始不信你嘴刁,现在终于知道了。’
钱欢顽皮的对叶九道眨眨眼,看着床边的独孤怜人,钱欢叹了口气,柔声问。
‘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军医怎么说。’
‘军医说不沾水,不触碰,不做剧烈运动就好。’
剧烈运动?钱欢的心一瞬间飘向了邪恶的宫殿,眼睛不停在独孤怜人身上游走。身段不错,气质也可以,就是胸小了点,与裴念和季静完全没办法比,但是腿长哎,
‘怜人,你说我现在打你一拳,你伤口会裂开么。’
独孤怜人还处在羞愤中,虽然言语放荡,但内心缺如处子一般的独孤怜人在钱欢的注视下十分不舒服。突然听到钱欢说要打自己一拳的话,独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