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传口谕的李渊亲信看着胸口带着匕首的李元昌不知该如何对应,出宫前太上皇多次嘱咐,一定要护住李元昌的性命,回长安发落。
但钱欢以耳鸣之由,称没有听到喊话,这让李渊的亲信如何都不能相信,
‘钱候,太上皇特意派我等来传下口谕,不可杀李元昌,你该当何罪。’
嗯?钱欢紧皱眉头,老子前来平叛,手下将士损伤上千,你一个小小天使也敢质问老子?钱欢面容不善的盯着眼前李渊派来的人。
‘老虎,九道,来,把这几人给老子绑了,平叛还平出罪名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候就是杀了李元昌你能耐我何?’
老虎与叶九道等人上前将李渊亲信捆绑的结结实实,为首之人怒视钱欢。
‘钱欢,你敢如此大胆,等回长安,太上皇一定杀了你,速速将我等松绑,我会求太上皇只杀你一人,护你全家。’
看着此人猖狂的样子,钱欢心中怒气更胜,挥起拳头砸在此人的脸上。
‘你在敢说一句话,本候现在就杀了你,并声称你来时遇敌,不幸身亡。’
钱欢的拿着匕首在此人脖径游走,李渊亲信满脸鲜血的看着钱欢,一句话也不敢说。拿起匕首拍了拍此人的脸,钱欢笑了。
‘算你识相,别拿什么太上皇来压本候,我只听出陛下一人的命令。’
‘老虎,涂寒,将这几个关起来,剩下等人随我回营。’
长孙冲李崇义一左一右的驾着钱欢走回营帐,李泰看着被绑走的人,摊了摊手,跟在钱欢身后走向营帐,
营帐中,钱欢与李泰坐在帅位,长孙冲,李崇义,叶九道,程处默,牛见虎,涂寒,水牛全部做在营帐中等待这钱欢开口,
‘我杀了李元昌,此事不需要隐瞒,杀了就是杀了,但杀他不足以泄愤。至于太上皇那里我自有对此,’
坐下之人对钱欢杀死李元昌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叛军而已,大不了将家里老子搬出来,这么多国公就不信保不住钱欢,
只有李泰面容愁苦,无奈的看着重人,他们太不了解太上皇了。钱欢见众人没有异议,再次开口,
‘涂寒,报伤亡人数,’
涂寒拿出手中的纸信,朗声道。
‘两万长安将士,剩余一万两千人,其中轻伤一千五百余人,重伤无,慧庄家将剩三百七十人,轻伤两百余人。’
钱欢叹了口气,
‘涂寒,这场战争下来,我们是亏损多少,赚了多少。’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亏损肯定是亏损的,哪还有赚钱的道理,涂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钱欢见此又叹了口气,随后大声嘶吼。
‘金州就在眼前,梁州在后,两座空城,你们还在等什么,那是我们战利品,战利品懂不懂,就是说这两座城内所有能换钱的东西,都是我们的,滚出去,去告诉将士们,能走,能动的全部去两城打劫,打劫来的所有钱财将士们平分,我们不取一文。’
涂寒一愣,随后狂喜,叶九道第一个冲出营帐,
‘我还欠李恪两个夜明珠,’
营帐中的人有些坐不住了,李泰第一个拍桌子大吼。
‘我们我不是土匪,如果这样你会被弹劾成什么样子,你想过没有。’
‘无所谓,回长安后我就向陛下请辞,抛去这慧扬候的爵位,回家种地去,任由他们弹劾,这仗我打不起了,你听见没有,我这一次损失了将近万人,’
李泰听钱欢要辞官,皱了皱眉头,不在言语,至于营帐中的人也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