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锋利。’
慧庄钱府的园中,钱欢起大早就在院中高歌。因为皇后娘娘走了。把李承乾和杨妃也带走了,钱府又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天下,
裴念在窗子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钱欢的背影揶揄道。
‘想她了你就去岳州,又没有人拦着你。’
听着裴念怪声怪调的话,钱欢在嘴里寄出两个字。
‘怨妇,’
说完就跑。今日要去慧庄学府,只剩下裴念在钱府哇哇大叫。武媚瞧瞧走下楼看着暴怒的裴念,一溜烟又跑回书房,太吓人了。
北纬捧着一只木盘,木盘上盖着一块红布走进钱府,此时的裴念还在生着怨气,背对着房门坐在沙发上。听身后有动静,想都不想开口大吼。
‘钱欢,你现在给我道歉还来得及。’
北纬一愣,随后哑然一笑,这钱府和其他家真是不一样,妻子竟然要丈夫道歉,
‘念念,钱候又怎么把你惹了,看你气成了这个样子,如此彪悍的大妇也只有你这钱府与房相的房府了。’
裴念已经听出了北纬的声音,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却更加记恨钱欢了。站起身尴尬的看着北纬。
‘我不知道是你来了。还以为是他回来了,北纬,你肯定猜不到,他竟然骂我是怨妇。’
北纬轻笑,把手中的托盘放在茶几后,坐在裴念的对面休息。没有言语,而是戏虐的看着裴念。裴念更加羞愤,哎呀一声把头藏在沙发下不出来。
‘好啦好啦,整个长安都知道钱候宠着你们两个,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是太子吩咐打造的两只金手套,钱候不在府中你来瞧瞧吧。’
裴念还是趴在沙发上不起来,瓮声瓮气的声音在沙发传出。
‘让黄野过来看吧,这东西我又不懂。我去洗脸,被他气的脸都没有洗。武媚。去告诉胖娘准备早饭,你要躲在书房里一辈子么。’
小武媚一溜烟的跑出前厅,如果说这在钱府他最怕谁,那就是裴念,嘴不怕的是钱候,小武媚怎么也想不通钱欢怎么会娶了裴念这么一个除了会赚钱和揍人什么都不会的媳妇。
看来早上的钱欢说的没错,的确是怨妇。
北纬把两只手套拿给叶九道和黄野,两人争抢和很久黄野还是慢了一步,金手套被叶九道拿走,他只剩下了一只银色手套。
叶九道看着手中的金手套,按理说应该不能叫做手套,手套带着一小节镂空护臂把小臂包裹的严严实实,带在手上显得霸气十分。黄野也带上相同的银色手套,两人双臂在空中交错,这两只手套在太阳下显得十分耀眼。
两人卸下手套放回北纬手中的托盘上,叶九道活动活动手臂。
‘还不错,样式可以,就是重了些,但不用随时随刻都带着,这样可以了。太子殿下说什么时候举办了么,至于都有些什么规矩。’
北纬想了想。
‘太子殿下只说了,只要是大唐中的儿郎就可以参加,但限制在三十岁一下,怕几位国公去捣乱。。。’
几位国公自然是程咬金,尉迟恭他们几个,如果没有这样的规矩,这群老流氓执意要上台,太子也没有办法阻拦,北纬随后又道。
‘剩下的规矩是由钱候定,之后交给我打理,’
叶九道点点头。
‘我知晓了,我这就去找钱欢,他应该去了学府,’
‘一起吧,’
裴念洗过脸梳妆打扮后发现北纬人已经不见了,随后想了想也换上了衣服带着小武媚去了学府,钱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