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欢与李佑忙乎着设计与对来洞庭湖的规划,这一忙就是一个月,今日李承乾来信了,信中告诉钱欢,贞观五年,也就是明年,冯盎会进京,李二准备带着钱欢去接待冯盎,之后就是一些朝中的规矩,
最后告诉钱欢,冯盎和杜如晦长孙顺德等人不同,能不招惹尽量不要去招惹。最后钱欢拆开信封,信封内写字。
‘如他可以为难于你,冯智戴在长安。’
放下信,钱欢看着窗外发呆,为了防患于未然,钱欢必须要了解冯盎。钱欢对着窗外开始大喊。
‘小恪,冲锅锅。你们俩给我收集一些冯盎的资料,我现在对他没有一点了解,’
院中切磋武艺两人停下了,长孙冲回房去准备,李恪跟在长孙冲的身后,时间过了不久,两人来到钱欢的房间了。
长孙冲没有把冯盎的资料交给钱欢,而是朗声念叨。
‘冯盎,字明远,高州良德人式。如今应该年近花甲,朝中曾有人弹劾过他有谋反之心,生子三十,其冯智戴最为出色,如今冯智戴应该身在长安,冯盎在岭南的影响力很大,被岭南百姓称为岭南王,其箭术在大唐无人能及。’
‘没了?’
钱欢不由皱眉?只有这么点东西怎么够,但他儿子真不少,一个冯智戴有什么用,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长孙冲把资料递给钱欢,钱欢结果放在一旁,没有必要在去看一遍。
‘他明年要来长安,陛下要我准备接待,承乾来信告诉我不要招惹他。但我现在也不能保证不招惹他,如果他像杜如晦褚遂良一样,只怕不招惹都难。’
李恪和长孙冲没有答复,钱欢的脾气他们俩个太了解了,很少主动去招惹谁,李恪沉吟了一会,随后道。
‘要不你告病吧。’
长孙冲感觉有些不妥,钱欢同样如此,冯盎来长安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为了陛下,如今两人之间没有恩怨,他冯盎能为难我钱欢什么。钱欢一笑。
‘没必要,我们两个又不是仇人,是我顾虑太多了,我不去招惹他就好,陛下为主,我做侍从就好。’
李恪哑然,的确如此,是他顾虑太多了。也转移了话题,不在冯盎这下工夫,因为没有什么用。
‘东北那边传来消息了,海东青没有,倒是抓了两只幼鸟,现在正在赶往岳州。’
听李恪说幼鸟。钱欢有些不悦,但想想家中人多,幼鸟也好,免得伤人,但冯盎就是像一块巨石压在钱欢的心头,因为钱欢有些怕。怕自己嘴贱招惹了这家伙。
但还有一件事让钱欢有些怀疑冯盎对自己不怀好意,因为刺杀自己两次的刺客都是来自岭南周边,因为那土王也是来自剑南与岭南的交界处。
对于这刺杀自己的人,钱欢不得用心去考虑,去判断,因为太危险了,虽然现在慧庄防备森严,但总会有些意外。
钱欢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赚钱,安安稳稳的花钱,但事与愿违,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长安树敌无数,似敌非友的崔家,暗中的刺客,导致现在冯盎进长安,都不得不谨慎。
趴在桌子上仔细算算,除了长安的几位伯伯,在有就是与钱家生意上哟瓜葛的家族,剩下的应该都是敌人,哦,还有一个不是敌人的魏征
现在的钱欢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按照现在的轨迹一直发展下去,成为大唐最有钱的国候,让其他人不敢来招惹自己,二是抓紧时间身退,生意不在继续发展,辞了爵位回家种地生孩子。
但想想辞官有些不切实际,单单就是李二就不会放自己离开长安,走一步看一步吧。钱欢起身走到二人身后,搂着二人的肩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