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穿暖才是人生最重要的,吃不饱你谈什么理想,穿不暖你学什么礼数。
难道在风雪中冻得瑟瑟发抖也要躬身施礼,知乎你也的行一套大礼?只怕大礼没有行完可能就被冻死在原地了。
所有,钱欢要改变岭南的目的只有一个,吃饱穿暖就好,改变别的钱欢也不会,暂时由冯盎和冯智戴爷俩去坏人,以棍棒之势打压那次士族刺头。钱欢提醒冯盎一句。
“人嘛,忍着忍着就习惯了,尽情释放你心中的戾气吧,反正有太子殿下这面巨大的挡箭牌。”
冯盎的手段比钱欢想象的还要凶狠,拿着冯智戴记录的那一张纸,亲自挨家挨户的走访,一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的,冯盎搂着其家主的肩膀热络。不答应的,冯盎就会道一句。
“虬髯客临死前交代,你们当初曾暗中资助于他攻下扶桑国,带回去审问。”
在岭南,冯盎就是土皇帝,一手遮天的主儿,就算你冤枉,又能去哪里伸冤。
刘仁愿抹着眼泪不愿离开岭南,当看到季静那张阴沉如水的脸时,拔腿就跑,扛起身旁的战马就跑,他忘记了是他骑马,而不是马骑他。嘴里还不断大喊。
“驾!”
而他累的像个孙子一样。钱欢低头转身看着季静,连连称奇。
“你是怎么折磨刘仁愿的,他怎么这么怕你。”
被钱欢盯着,季静有些脸红,低下头,双手捏着裙摆,羞涩道。
“也没有什么,就是与他说了几句话。”
还真是几句话,当初季静在书房内,问刘仁愿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你这水师总管可威风?家主不在,你可以叛出钱家了,我不怪你。只希望你不要用水师来为难我们孤儿寡母,你走吧。当然这句话只有三人知道,季静,刘仁愿还有在房顶偷听的李恪。
钱欢见季静不说,也不强迫她,谁没点小秘密了。吩咐季静去照顾裴念,而他手中却拿着一封信走进简陋的书房。
看着手中的信,钱欢微微皱眉,钱洛怎么会派人来送信,当初那间客栈的钱赔偿了啊,犹豫后还打打开信,简简几字却让钱欢无法冷静,猛然站起身,望向西方。
独臂男,手持匕,自称老黄。
这孙子竟然躲在无主荒漠,钱欢气得有些牙痒痒,等岭南事情一结束就前往荒漠抓这孙子,让他吃一百只鸡。但想起黄野丢失的一条手臂,钱欢不由叹了口气,低声呢喃。
“看来还得麻烦公输闻和崇真啊。”
当初那条黄金手臂黄野就喜欢的不得了,这一次满足他的愿望吧。
按照前世看过的一个电影中的一条机械手臂做原型,在图纸上细心素描,他只需要设计外观,至于机关如何这就要让公输闻来完成,这家伙的手艺真称得上是鬼斧神工。钱欢拿着图纸来到岸边,登上霸王号,找到公输闻时,只见这家伙一身的黑油,钱欢歪头一愣。
“你修发动机呢?”
这一次轮到公输闻一愣。
“发动机是啥,与螺旋桨一套的?”
“就是不用人力能自转的,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有时间给我造一条手臂,条件任你开。”
公输闻接过图纸,观看了一阵后,随手就把图纸扯了,钱欢大怒,公输闻则懒散道。
“图纸记在脑中就好,你的东西最好不要流传出去,至于条件,给我说说发动机是什么。”
钱欢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嘴欠提什么发动机,只是发动机是什么原理他都清楚,只知道这玩意能自己转。亲热搂着公输闻的肩膀,踹开一旁凑热闹的杜小二,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