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慧武候的侍从,而我是陛下的亲卫,你拿什么与我相比。”
“你被熊打过。”
“我是陛下亲卫,陛下还是小公爷时我便跟在陛下左右,征战沙场,军功不弱于国公分毫。”
“你被熊打伤了。”
“咱能不提熊么?”
云峰受不了了,被熊打伤是他人生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可偏偏被黄野抓着不放。
两人同时参与了镖枪比试,他们又在朱雀门前动过手,虽然是各为其主,但相互也有敌意。云峰本想羞辱黄野一番,可惜被反嘲讽了。心有不甘准备再次开口但被黄野抢先了。
“能不能让他闭嘴,我无法专心。”
黄野指着云峰看着房玄龄几位裁判,表情十分嫌弃。
这一反应使云峰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突然间他在黄野面前变成了一个孩子一样,这怎么能忍,当即就要反驳可在看房玄龄等人的表情,无奈之下选择了闭嘴,但是心里已经有弄死黄野的冲动了。
如果比武力,黄野可能稍稍逊色云峰,缺少一条手臂总会有些差距,但是论脑子,云峰这不开窍的石头脑袋砸碎了也没有追上黄野的可能。
另一边链球,跳高的比赛都在继续,李二面前已经堆满了金子,钱欢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剩下的便是娱乐就好。
观看了许久的李二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走下看台活动筋骨,身后的冯盎与薛仁贵紧跟着走下看台,另一边李崇义看到李二起身时跃跃欲试,能与陛下比试箭术,这是无上的殊荣,但再看薛仁贵时,脸色一变,在高句丽时,薛仁贵的箭术他亲眼所见。
在看冯盎,李崇义有点紧张了,冯盎的箭术更是天下有名。
李崇义在看看身旁的钱虎和李恪,心中稍稍有了一分底气。突然间感觉有诸多冰冷刺骨的目光透过皮肤,刺入骨髓。
冰冷刺骨,置身如冰窖一般。
李崇义机械版的转动脖颈,给这些目光分别取了名字。
皇后娘娘的目光是寒箭,锋利无比。
父亲的目光是寒枪,直入骨髓。
娘亲的眼光是散发寒气的狼牙棒,十分恐怖。
至于崔嫣,她已经不是武器了,整个人坐在看台上散发寒气,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千年雪怪。
寒光中都带同一个寒意。
若敢让陛下丢失颜面,李崇义将死无葬身之地,不仅李崇义,钱欢也感觉到了,说好的公平公正呢。死一个总比大家一起死比较好,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崇义的肩膀。
“你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去吧。”
射箭的比赛在李崇义胆战心惊下开始了。
箭术比赛分三种,不动箭靶,移动靶,马背箭术。钱虎看似憨笨,这家伙在薛仁贵选择不动靶后紧紧站在其身旁,李恪耸耸肩走向冯盎,移动靶。剩下李崇义与李二大眼瞪小眼,李二忽然大笑,拍了拍李崇义的肩膀。
“用尽全力,朕不怪你。”
李崇义苦着脸上马,但是他没听到李二后面小声的呢喃。
“反正你也赢不了朕。”
率先开始的是薛仁贵与钱虎,薛仁贵满弓,郑重两百米开外的靶心,钱虎对此不屑一顾,拉弓放箭,箭矢穿过靶心射在后方的墙壁之上,对着薛仁贵冷哼一声,嘲讽之意十足。房玄龄等人计算两人结果,薛仁贵十分,钱虎零分,因为箭靶上没有发现箭矢。
钱虎傻眼了,还有这种操作?射穿靶心没有叫好反而得了零分?钱虎很委屈,钱欢拍着钱虎的后背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