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醉了,但是醉的方向偏了,他没有沉睡,而是大声叫嚣要入宫去找李二,为何如此对待大哥,大哥哪一点不比稚奴要强,他是最适合皇位的人。
钱欢一眼没注意,李恪当真溜了。钱欢带上黄野骑马便追,赶到长安城门前时,守城将士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伤的很重,留下黄野安抚将士,万不能让他们把事情闹大。已经到了后半夜的长安十分安静,一阵马蹄声在长安内响起。
有人好热闹的悄悄观看,看到马上人时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慧武候。
钱欢冲到朱雀门前时被拦下,但也只拦住了马,钱欢跑入皇宫,在长长的甬道遇到的失魂落魄的李恪,犹如丢了魂一般缓缓前行,低着头随惯性走路,钱欢连忙上前,李恪抬起头,眼睛有些湿润,他见到了李二,也被李二的话说的没有任何脾气。
钱欢皱眉问道。
“凉了?”
李恪无力的点点头,钱欢走过李恪准备前往太极宫,李恪反手抓住钱欢,摇了摇头,钱欢叹了口气,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皇宫。李二站在高处看着两人离开,这一次的确是他很不负责,把所有难题丢给了这几个晚辈。
长安的气氛随着钱欢而动,这是百姓发现的定律,只要慧武候脸色难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然而今日吴王殿下与慧武候都是这般落寞的样子,长安也瞬间陷入了一场阴霾中。
长安阴霾,安东却迎来了一场艳阳天,不仅天气好,将士的心情也很畅快,这一个月来在平康候的带领下已经快把契丹的敌军欺负哭了,虽然陛下不允许使用火药,但是李崇义造了一堆假的,那种火药的形状也不会爆炸的那种,就摆在契丹城下。
契丹成了李崇义的日常副本,每天都去刷一次,嘴刷。
敌军的目光都在李崇义的身上,但却没有发现大军已经被李承乾带走进攻契丹令一个方向。就在此时,两人同时受到了一封信。
李承乾看着心中这‘炕头’二字十分不解,钱欢为何会传回炕头这两个字?这就是他七八封信换回来的结果?就俩字?虽然不理解这炕头两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李承乾已经猜出钱欢应该是出事儿了,长安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般和平。
李崇义收到李恪的信时被气疯了,在营长外指着一颗小树骂了整整一个上午,然后他的嗓子便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李崇义再次得到了一个外号。
疯狗。
将领之间互传,导致整个营帐都知道了,但是李崇义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个外号,他想知道李恪此时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天大的事情么,这也是李承乾的后路。如果你爹你不是陛下,而且不是李家老二,绝对会骂你一句,草你二大爷。
当然这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李承乾猜不透钱欢这俩字是什么意思,将信送给了李崇义,然而李崇义无声的骂了这两个家伙一天。
“怀玉,你这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病,这是开玩笑的事情么?”
秦怀玉一脸迷茫的看着李崇义,随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兄,你这嗓子都说不出来了话了,你还是歇息等着将士战斗吧,还有你到底给钱欢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又回复了什么?”
秦怀玉看了信后,脸色如常。因为李崇义还是没告诉他,送给钱欢的信里写了什么,此时他还不知钱欢已经快要被折磨死了。
不论如何安东得战斗,此时还是不要理会钱欢与李恪这两个犊子了,他们俩凑在一起能把人气死。
两日后,李承乾派人送来消息,他已经开始以契丹大军开战了,但对方只有两万人,意见歼灭敌军。他总是这般冲动。李崇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