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做晚辈的少掺和。”
钱矜气得丢掉手中刀剑坐在一旁生闷气。
钱家院中,钱洛来到钱欢身前,轻笑道。
“懵逼了吧?你与裴念现在应该算是分居吧?你当初那个世界是不是将此事称作离婚?”
钱欢抬起头,许久之后无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着天空。
“你去过那个世界?”
“三日梦游,只不过比你用心,我在一个学院图书馆内读了三天三夜的书,但我没看到哪本书中有写处理这种事情的方法。而且此事在大唐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你们是平常人家,你可以报官,但你是天策上将,没有官敢接你这诉状,也没有人敢得罪裴念。”
“用不着你来气我。”
钱欢斜视钱洛,后者呵呵一笑,坐在钱欢对面不在言语,只是静静的观察着此时的钱家。深夜,独孤怜人送来一桌酒菜,钱洛那招牌的微笑再次露出,恭敬谢过独孤怜人,而独孤怜人则冷哼一声离开,钱家人对钱洛没什么好感。
“醉酒解忧愁?饮一杯?”
钱洛倒酒递给钱欢,后者接过酒杯,目视钱洛。
“酒后如何?如果天亮后我还找不到裴念,我会疯的。”
“那便喝酒到天亮,喝醉了,喝伤了,裴念自然会心疼你回到钱家来看你。”
“好。”
这一夜,钱洛不知陪钱欢喝了多少酒,两人从深夜一直喝到第二日晌午,但还未传回任何关于裴念的消息,下午时,钱欢与钱洛同时口吐鲜血,晕厥在院中。
钱候大醉,口吐鲜血的消息再一次传出,只不过这一次裴念没有任何反应,崔嫣听到这个消息时冷冷一笑,还想利用念念对你的感情?暗骂一声卑鄙之后封锁了这个消息。
三日后,钱欢缓缓醒来,看着身旁的人,无奈叹气,还是没有裴念的消息。
时间越过越长,眨眼间已经过来半个月,半个月内,钱家出动了所有力量在寻找裴念,也不断向人打探。这半个月后,钱欢熬不住了,开始去长安打探消息,他询问了崔嫣,看崔嫣焦急的面色,他知晓崔嫣也不知裴念在何处。
时间越久,钱欢越难受,每次情不自禁喊出念念二字时心里十分不适滋味。
而裴念在平康候府生活的十分滋润,她不担心钱欢,有季静她们照顾,钱欢不会委屈着,而他也不会想她,时间越久,裴念的心思越淡。
这或许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
恋人分手之后,起初的几日,男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日子越久,越受折磨。女人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