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信仰是万万不可任由其发展的,钱欢与钱洛阴差阳错间挑起了两门的战争,或许两门也在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两个孩子走在前方带路,只不过两个孩子的后脖颈被一双玉手紧紧的掐着。
钱家不养狗,原因不在多说,钱婉儿那般受宠的丫头养狗都被钱欢赶出了钱家跑到长安去住,可见钱家会狗的厌烦,不仅是狗,钱家大型动物除了马也只有马,至于孙思邈那些毒虫自当别论。
而钱海大晚上不睡觉在院中学狗叫,一是触碰了家中的规矩,二是他一个国候,天策上将的子辈怎能将自己比作成狗?
但受惩严厉的不是钱海,而是看似乖巧的钱云,出正月就要成亲的人了,难道还不会教育弟弟?
两个小子委屈的很,但也不成出卖黄伯伯和父亲,到时候死的更惨。
而裴念的身后则是钱欢与黄野,两人与裴念之间存有一段距离,钱欢一脸愁苦,低着头小声道。
“老黄你是不是傻了,你击落房檐的积雪我便能知晓你在窗外,你学什么狗叫,现在好了,咱们谁也走不了了。”
黄野同样垂头丧气,低着头不敢看前方不远处的夫人,他也没想会糊涂成这个样子,反而牵连了两位小少爷,突然裴念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黄野已经,停下脚步躲在钱欢身后。
“侯爷,小人掐算您在三夫人房间过夜,但想想今日三夫人行动不便,当即糊涂,不知您和何处,哎!老了老了。”
钱欢听后抬手捂着脑门,很疼,黄野的年龄毕竟有些大了,糊涂也是难免的。
两人白天均受到消息今晚会有人在城门厮杀,本想去看看热闹,在查看两门在长安内的势力损失到了何地步,钱欢想到了补救的办法,但没想到裴念竟然会跟来。
一主一仆同时叹了一口气,心中生出一个同样的想法,娶媳妇不能取太聪明的,难怪远古人要将女人砸晕后在洞房,他们是明知的。
“侯爷,您该换一个人来顶替老奴了。”
黄野跟在钱欢身后低声开口,钱欢反手搂过老黄的脖颈夹在腋下。
“别,本候念旧,没看多少年没纳妾了?就喜欢老的。”
腋下的老黄无声嘿嘿一笑。
“侯爷,您是身体有恙了吧,家中多久没有添人进口了。”
钱欢一愣,梗着脖子有些尴尬,心中小声道,可能真的是有恙了,以前单挑裴念与季静一点压力都没有,现在对付独孤怜人都有些吃力了,可能是怜人的修为太高了,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一路走向老宅,夜晚巡查慧庄的将士见了几人纷纷行礼,只不过见到夫人掐着两个小少爷的后脖颈时不由缩了缩脖子,心想这两个小祖宗有惹出了啥子祸事来。
见巡夜将士这幅面容,钱海不由转过头扯着嗓子大喊。
“林小二,你是在嘲笑老子,老子再也不给你偷偷买酒了,让你冻死在这个冷天儿,你个瓜皮。”
听着小少爷说着家乡话,林萧尔咧嘴嘿嘿一笑,小少爷哪里都好,也知道心疼他们这群劳苦将士,时长夜晚会送些烈酒来让他们暖暖身子,但笑容嘎然而止,只见小少爷整个人被踹飞出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幕吓的林萧尔连忙跪地,虽然慧庄没有规定巡夜将士不能饮酒,但是大唐可是有这般律令的,裴念冷眼扫过眼前的将士,正准备开口时,身后传来一道轻声。
“天儿冷,林小二喝点酒取取暖,多大点儿事,不醉酒就是行呗。”
众将士与裴念同时转头,只见钱欢身着睡衣,身上披着件绒毛一衣缓缓走来,裴念展颜一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