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卜与韩贵讲述道:“韩大人,我知道有一人可以让你如正常人一样重新站起身子,手腕中也重新拥有力量,但是有得必有失,所带了的代价便是永久性不可恢复的残疾,也就是说以后就根本没有一丝可能重新站起来了,不知道你是继续用草药煎服慢慢恢复,还是...”神卜其实十分希望韩贵能够选择让辰鼎医治,所以话语中也着重讲述了能够想正常人一样自由行走,对于慢慢用草药恢复则是一句带过
神卜还是不能够理解韩贵报仇的心切,否则就不会有此顾忌了,韩贵一听有能够让自己迅速恢复的方法,死寂的眼神中散发出来了精明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神卜,不断地点着头颅,神卜满心欢喜道:“韩大人,可是你的舌头,毕竟已经被切,这是无法恢复的,希望你能够理解”
韩贵一个劲的点着头颅,神卜和韩贵都明白只要手脚恢复了,用手便可以写出自己的冤情,届时也可以洗刷自己冤情,挖出背后的罪犯,韩贵为仇,神卜为名,两人各取所需,如此看来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神卜点了点头,迅速的将此消息告知了辰鼎,身在宫中无所事事,练习功法的辰鼎一接到书信,略微沉吟片刻对着身边侍卫说道:“去将毒宗的圣女墨媚叫到刑法院,准备听候审案”
侍卫微微一愣,但看到辰鼎十分凝重的表情后,急忙退了下去,辰鼎收拾了收拾自己身子,离开了宫中
银针在烈酒中泡着,一柄发着寒光的短刃在烛火之间穿梭,烛芯摇曳中照着韩贵惊恐的表情,神卜站立在一旁,对着韩贵说道:“想要用针法接住韩大人的筋脉,其疼痛可不比断筋之时轻松,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韩大人你一定要忍住”
韩贵看了看神卜淡定的表情,用力的点了点自己的头颅,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辰鼎从火烛中取出刀锋,用烈酒冲洗一遍,刀锋的金属光泽映照在辰鼎眼帘,韩贵身为一个文官居然没有被这一切吓尿裤子,这是做出了多大的信心,有多大的恒念
辰鼎缓缓开口道:“差不多了,用针法之前,必须现在断筋之处用刀柄划出相应的刀口,放出淤血,随后用银针止血,再然后才是真正的主头戏结筋,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让你陷入昏迷”
韩贵看了看辰鼎,眼睛瞥向了神卜,用力的点了点头,辰鼎抿了抿嘴,一记掌法直接打在了韩贵的头颅,动作麻利,令人猝不及防,神卜被吓得急忙走上前来试探韩贵的鼻息,辰鼎淡淡的说道:“我有把握,这点力道顶多让他睡个两天两夜,没什么大碍的”
“额”神卜舒了口气,的确韩贵只是昏迷了过去
辰鼎迅速的用刀划开了手腕脚跟之处,同时用伏羲九针进行封穴,防止血流过多,导致韩贵失血而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墨媚躲藏在毒宗府内,毒王也在纳闷为什么自己好好的外甥女居然跑了回来,自己问毒媚,毒媚告知自己是:“闲得无聊,左云仇外出征战,自己所以过来看看”
毒王经过弟子打听也多多少少听到点风声,左云仇被当朝丞相抓捕,整个左府陷入死寂
毒王看着自己苦命的外甥女也只好任由其在自己府上,随便吃住了,待到风声消停点,毒冥老爷子想法办与辰鼎沟通沟通,看看能不能捞出左云仇
毒冥的想法是很好的,然而清晨的北辰弟子的宣令声,搅乱了毒冥所有的如意算盘,墨媚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姨父辰鼎居然会如此的赶尽杀绝,这不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墨媚自然不肯跟随着北辰弟子去什么刑法院,急忙躲到了毒冥老爷子身后,前来宣令的北辰弟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他们手中有南帝诏令在手,那就像是有了护身符一样,在北辰帝国之内,凡是敢违诏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