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久久不愿散去,辰虎打开大堂门说道:“各位乡绅先达,让大家担忧一晚着实对不住,还请各位原谅。”
先达们问道:“妖异除净了么。”
“嗯”辰虎擦拭了眼角泪水点了点头
先达们顿时站起夺门而跑,争先恐后,甚至有些衣带都未穿好光着脚跑的不计其数,令人可笑,不禁有些怀疑这些真是读书文雅之人?
院中此刻只有一些仆人整理打扫,辰虎去了圣朝无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可能商量辰宗主后事,可能商量宗主大位的继承,呵,谁知道呢。
那夜注定成为永恒,那夜注定成为北辰剑宗分水岭,那夜也让人记住了一个人辰雄天刚刚出生的儿子,人人口中的灾星—辰霸天。
夜,人们谈笑风生仿佛忘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的,有人死去又有人出生,人们总是会刻意记住一些美好快乐的事,谁还记住那些伤感之事呢?
一个人影闪动,咻得跳入辰鼎府内。
“四叔如今大伯死了,我能当上一个堂的堂主了吧”来人正是阿彪
“阿彪啊,四叔问你,你大伯到底怎么死的,难道你真的那么胆小,若你真那么胆小,我怎敢将一堂之事交予你呢?”辰鼎喝着茶水说道。
“四叔,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侄儿那还有什么心思顾忌其它,有些忘了”辰彪低着头说道
“哦,是啊,四叔昨夜喝了点酒将那个地方堂,堂主有空缺忘了”辰鼎手扶着头说道。
“别,四叔,我想起来了,但这事吧他还真不赖我,那日,我见空中大伯和那恶魔从什么鬼域掉出,便持剑想冲上去,去救我大伯,可谁知刚想跃起,忽然不知那个人在后面踹了我一脚,我便被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剑那也无巧不巧的横刃向上,谁知大伯后颈也刚好碰上去,酿成今日之事,但是侄儿真没弑伯之心啊”辰彪焦急的全盘托出
“你...你竟敢手刃亲伯,是不是那日看我不顺眼了,也来个无意杀伯啊,好为你父亲登上宗主之位扫除障碍啊!”辰鼎戏虐的说道。
“四叔,不不,大伯真不是我杀的,若为我杀的天打五雷轰”辰彪焦急的说道“对,对是我后面那个踹我的人想杀大伯,再说四叔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会害您呐”辰彪带着哭腔说道
“哦,快说你后面是谁?”
“我父亲”
“真的?”
“额...我父亲不应该呀,四叔我真不知道我后面是谁了,我父亲你也知道,死心眼,一心推崇大伯,大伯之语从不敢违背,绝不会是杀害大伯的凶手。”辰彪愣了愣说道
“哦,是的,二哥秉性忠厚不会干这事,对了,宗内除宗主外,大家都私下里知道你父亲当初进献子母回纹镜的时候,只是将母镜送入宫内,而子镜自己留了下来,据说此镜可查历史,不如拿来看一看便一下子便知晓了么”辰鼎一步步引诱辰彪走向自己设下的圈套
“行,可是回纹镜启动得消耗常人一年多的修为啊,这也免太...”辰彪犹豫的说道
“贤侄你放心貌似书一定找出杀害你大伯的黑手,还你清白,启动由四叔来,四叔近四十了修为醇厚,为我侄儿损耗些没啥”辰鼎很是大方的说道
阿彪跪地说道:“四叔之恩,侄儿必定涌泉相报。”
“好了,快回去吧,明晚记得拿过来就行了,四叔老了这么容易累,要养会精神了”
“嗯”
阿彪走后辰鼎诡异的笑了笑,他的后面空间有一团黑色浓雾中涌出现一张狰狞的笑容,仿佛也在嘲笑阿彪。
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