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道:“你怎么在这睡了,算了,给你包间房吧,我下午还要准备准备”说罢走出酒桌前找掌柜去了
临安侯府内,二人在小亭内下棋,一老一少甚得快哉,老问少说道:“怎么,圣主将你远放了,心情不好?”
少说道:“岳父何来此话”
临安侯说道:“今日棋艺完全无章法,刚刚一字长蛇阵本来可成但是自断蛇尾,搞得我都一阵雾水,呵呵,放心只要我一句话,那个圣主小儿还是会将你调回,来来来下棋”
神卜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岳父,小婿深感朝内争权夺利之险,所以还是到关外去散散心为好”
临安侯放下手中棋子说道:“谎话,我得知你有雄途大志,早已绘制出武运大陆的全国要塞边防之事,将周边各国之国力,国内风俗,地形地貌等都整理在你的《圣朝大国论》中,你以为谁都不知?”
神卜大惊说道:“岳父从何知晓”
临安侯说道:“你甭管我从哪知道的,但是我最后问你一句是否还想实现你的宏图大志?是否还想做官?”
神卜神情涣散的说道:“唉,我主目光浅短,急欲与那虎狼之蛮相互结盟,以求消除国患,但深不知此举无非是驱走饿狼引来猛虎,名为除患实乃亡国”
临安侯一听问道:“贤婿所说可是真的?那你可曾向圣主提起过?”
神卜叹了口气说道:“自是千真万确,蒙古素来善骑射,身体比我中原男子强壮数倍,若不是我中原之地,地大物博上品武学层出不穷,恐怕蒙古大汗早已攻来,我主盟蒙一来此举大失民心,西北边境子民连年遭受蒙古骑兵骚扰,对蒙古部落更是恨之入骨;二来一旦与此刻风头正盛的北辰开战,周围南蛮和东边海上岛国—本阳国定来分一杯羹,到时南方、东南和东边陡起战火,很有可能做了他人的嫁妆啊,对于这事我曾提起过,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圣主之心了—原来圣主早有寻盟灭北辰之心,但无奈无人提及更无强大盟国可寻,这几日公孙疾那老头响应圣主之意,再有蒙古强大军力之实,圣主恐怕早已听不进去他言之论”
临安侯听后问道:“北辰剑宗此刻不是群龙无首吗?宗主未定此刻不是攻伐北辰最佳时刻吗?”
神卜笑道:“岳父不妨听我来述:现在北辰东南和西北堂两堂,或遭水患或被灭堂但是南堂兵力充裕,虽有南蛮攻击南堂但是不知为何南蛮退军,这是何为?岳父不要忘记,北辰四公子辰鼎乃毒界界主之女婿,毒界号称三不怕之域: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国,试问天下那个国家不怕死的去招惹毒界?加之岳父可知数月前西南火并,将西南匪流地鳄潭搞垮之事?”
临安侯点了点头说道:“听说了,听说辰鼎亲自率兵出战将西南匪全歼于威虎岭?”
神卜点了点头:“但是我却知道辰鼎在江湖上素来与匪流要好,在北辰最缺乏兵力对战西南匪患之时,忽然冒出一支奇兵突袭了西南匪寨,切断西南匪溃退之路,我想岳父应该也怀疑这两者之间似乎也太巧了吧!”
临安侯扶着胡须说道:“现在南方基本都是北辰的了,不好动啊,我朝地方军队战力远不及圣域军队战力,一旦动手,南方沦陷啊”
神卜点了点头说道:“再看东堂和西堂这二堂一个是刚刚得到堂主大位一个几乎全部被灭堂,但是先看西堂之西喇嘛以及佛教圣地,岳父您应该知道辰鼎为喇嘛教外教弟子吧,每年辰鼎都向喇嘛本教敬献香火钱财,致使喇嘛才有今日之繁盛,一旦辰鼎书信一封请求喇嘛助北辰西堂建堂,我想以喇嘛知恩图报之性定然相帮;再论东堂虽为北辰东堂实为我朝东堂,素来东堂海上征战绝不次于本阳国,先皇时期更是有围岛警告之行,一旦战乱东堂一撤,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