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故，我这就跟您确认一下地址哦，您请耐心，不要着急，退货的事情我们要一步一步来，首先呢，我想问您哦，您麻痹在什么地方？！”
“什么？你敢骂我？！.......”
“嘭！”方阳忍无可忍地摔掉了手机，反正这样的破店即使被投诉也无所谓。
这一次，手机终于寿终正寝了，而周围突然又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主宰，您看这里，我在汪汪里面恭候您呢。”原来，那个声音是汪汪软件发出来的，方阳找到了叫他主宰的人，那家伙在抓宝网的在线交流软件“汪汪”里面藏身，而且，他还改变了方阳的汪汪软件界面，只见原本可以打开的宝贝收藏夹等按钮，统统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软件界面上一个紫色的骷髅标志，眼眶里有两点紫火，随着方阳的扫视而不断转移视线，似乎想与新主人来一段调情。
“中毒了？”方阳皱了皱眉头，赶紧去点屏幕右下角的安全卫士370。
“噗嗤，主宰您真有趣，刚才，您不是还期待着从手机里找到我吗？为什么这一会儿我直接告诉您我的存在，您却不相信了呢，我不喜欢违心的主人哦。”
紫色骷髅头微微地开合牙齿，看起来有点诡异难对付的样子。
“那好吧，我相信了，如今的世道可真是有趣，没想到那些人在书里写的事情，还真的存在呢。可是，你为啥要选择我呢？又为啥躲在这‘汪汪’里面？”
方阳心想，反正也没有比如今更糟的情形，正巧无聊没事做，就陪这个三流黑客玩一玩也好。
“主宰，我不是躲在这个‘汪汪’里面哦，原先的程序早就被我替换了，现在，您看到的这个交易软件叫做‘人缘交易系统’，您现在可以试着打开店铺里陈列的商品看一看。”
紫色骷髅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微妙的诱惑力。
方阳狐疑地打开了名为“小糖梨的私密阁”的抓宝网店铺，装潢简陋的店铺主页依然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主页上陈列的内衣商品之类，除了原本标注的价格之外，在价格一旁还有个甚不起眼的紫色小心脏，小心脏旁显示着个诡异的漆黑数字。
“难道是主页皮肤上带的Logo?”方阳赶紧点开店铺装修，谁料一旦切换成装修界面，紫色心脏便会消失不见，一旦退出，它们又会重新标注在商品上面。
可见，这种带着漆黑数字的小心脏，也应该是一种货币代码，而且与什么人缘交易系统有关。
“呵呵，主宰，您一定在想我是黑客之类的人物哦，不是。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魔灵哦，若是现身可是很吓人的，只不过我们因为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到这个世界。所以，就需要主宰您的帮助哦，那个紫色的小心脏啊，叫做‘人际值’，依照您售卖物品的华夏元价格，定额也不同，也就是说，您若是卖掉了一件女士内衣，则可获得相应小心脏旁标注的人际值。可否听懂？”紫色骷髅换了个认真的语调。
“好吧，魔灵小姐，可是这个人际值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方阳搓了搓下巴，因为刚才对小心脏图标消失重现的实验，他有些相信骷髅魔灵的身份了，说实在的，他也很害怕，但期待感与巨大的耻辱感，压迫得他看这骷髅就像是个救世主。
“顾名思义，人际值可以改变有些人对您的看法嘛~就好比，想要小糖梨成为您的朋友，人际值大约需要230点，您看一看，如果以您店铺的招牌宝贝艾兰朵十字文胸为例，需要卖出多少件才可以达到呢？”骷髅魔灵打趣道。
“哦我看看。”方阳沉思了一下，找到那个所谓的招牌宝贝，刚才要求退货的女人，就是要退这破烂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