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脖子里挂着金链子银链子的人大肆丢掉手里的棍棒,大叫“妈啊!”之类的话从餐厅里夺路而逃。艾隆连忙把失魂落魄的詹慈扶了起来,“啊啊!刚才,刚才有道银环突然,突然套住了周斌乐,他......”詹慈泪水涟涟地指着外面的尸体,艾隆根本没去注意她说的尸体,而是将脸转向了女王饼前默默浅笑的方阳。
只见尊贵的主宰,正用手肘撑着桌案,有趣地打量着对面依然不肯放下手机的何超林,不是这个家伙不想逃走,而是他根本逃不走,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肚子上勒了条钢筋,跟桌案焊到了一起,此时,他只能通过刷新朋友圈的行为来分散自己的恐惧感,他腿脚发软裤裆湿了一片,毫无美感地呈现在方阳肆意的打探之中。
“你是个服装设计师对吗?”方阳玩味问道。
“是,是,外面的事是,是你干的?”何超林能从方阳水波不兴的态度里,听到微妙的感觉,因为他是个服装设计师嘛,所以很能捕捉一些虚幻的灵感之类的不明气氛,包括一个人的情绪一个人的美感韵味。
他抬起恐惧的眼睛,眼皮发着抖地凝视方阳,却被后者本身油然而生的一种玫瑰味儿杀意吓得肚子疼。
他低头一看,发现腹部并没有什么东西,却被勒得喘不过气,他惊慌失措地朝方阳点头:“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仙,我不是坏人,跟那边的蒋虎东也不熟,我就是个服装设计师,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有点女性化的感觉,这种娘炮当然会很快叛变的,他所说的话也传到了蒋虎东陈航的耳中。
“何超林你他妈说什么?!”陈航暴凸双眼走了过来,一把揪住何超林的粉西装,用勃朗宁顶住他的脑袋。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事儿不正常,这位阳哥肯定认识特异功能的人,不然,刚才周斌乐怎么死的?”何超林惊恐地说道,他并不是害怕陈航手里的手枪,因为他知道这货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问题是对面的不动杀神可有点诡异。
他身上的气味别人看不到,也嗅不到,何超林无法用语言把那种感觉说给其他人听,只有一个劲儿地撇清自己,和企图欺负詹慈的人分开关系。
“我让你他妈胡扯!”陈航发了疯似的,扬起手枪要朝何超林头上来一记暴栗,以示背叛大哥的代价。
莫名的束缚感骤然上身,他高举的手臂被外力禁锢,“咻!”地一下拉伸到自己的胸前,勃朗宁火机也顶住了下巴。
陈航开始恐惧了,开始觉得方阳笑意盎然的脸孔有点恐怖了,他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被枪口顶得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你应该感谢你自己这把手枪,是它,让你不得不闭嘴,如果你再胡说八道的话,那些懂得特异功能的正义之士,肯定会让你在这张女王饼上自尽的,你的脑浆可能会成为世界上品质最佳的乳脑淋在饼干上。”方阳转过冷峻笑脸,蒋虎东左右看了一眼,他大感没有面子,抓住餐厅照明用的廊灯灯柱,朝方阳这边虎虎生风地挥击过来。
咻!金色太岁作为最后一道就位的影子,出现在了方阳的对面,只不过他的情况可就不怎么好了,他坐在灯柱的顶端,臀部以下被鲜血染红,顺着灯柱上风格诡异的印象派自画像流淌下去。蒋虎东疼得嗷嗷直叫,似乎肚子里的直肠被灯柱强行攻击后受到了严重的损伤,他大叫“阳哥饶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嚎啕大哭起来。
方阳温柔地抚摸着幼芙的头,她被吓得够呛,却也亲眼见证了恶人得到惩罚的桥段,所以神情稍显镇定地冲对面三人努了努嘴巴:“哼,要你们耍流氓,这样好了吧?非得吃点苦头。”
方阳饶有兴趣地盯着〇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