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这两个执法员终于清楚地感受到,什么叫做令人窒息的疼痛感,这是真真切切地从自己身体中品味了一次。
嘶!嘶!
那两个执法员痛得浑身卷曲,不停倒吸着冷气。
这种无孔不入式的钻心疼痛感,已经超乎了他们可以忍耐的极限,身躯不住地颤抖。
他们两个很想就此晕过去,然而不知为何,意识一直保持着清醒,想要开口求救,但嘴巴张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刚才不是一副自以为是的吗,我让你们狂!”
“官商勾结是吧!企图屈打成招是吧!还敢关闭监控?我看你们分明找打…”
……
韩乐最看不惯这些不以身作则的警务人员,因此足足打了五分钟有余。
这两个执法员在这几分钟内,感觉自己堕落地狱一样,终于品味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他们一直痛并承受着。
等到打得差不多的时侯,韩乐的耳朵微微一动,嘴角微微一挑,整个人化作一股风,重新坐回到被审问的位置上。
在临走的时侯,还不忘把倒在地上的两个执法员,重新按回到坐位上。
而他自己的两只手,却是一伸一缩,骨头缩入到手铐里面。
“你……你敢袭警?”
等到坐回坐位,那两个执法员的脸上挂满了惊恐,刚恢复说话的能力,便颤抖地指着韩乐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
韩乐对他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我什么时侯袭警了?”
咔喀!
正当这两个执法员开始怀疑自己人生的时侯,执法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只见范静怡一步迈入,旁边还陪着一个上位者气势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看到仍旧安然无恙的韩乐时,目光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只见他皱了皱眉,眼神扫向同样坐得稳稳妥妥的那两位主审官,不满的神色非常明显。
“你们两个审问的情况,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中年男人目光一沉,直接开口询问,话语中带着领导般的查问。
自己不是已经提示他们,让他们尽快结束这案子吗?
这么长时间过去,居然还拖着?
“所长?”
这两个执法员看到这个上位者气势的男人,像是看到亲爹一样,连滚带爬地走到他身边,低声痛哭道:
“所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小子袭警,必然得严惩他!”
“袭警?”
这位所长明显愣了一下,神情一喜道:“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名执法员急遽说道:“所长,方才我们正准备审问他,然而他不但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还嚣张地打了我们……”
那两名执法员正添油加醋地哭诉,一旁的韩乐却听得大翻白眼,不满的敲打着桌子说道:
“两位公务人员,你们可是奉公执法的代表人物,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哦!”
“而且,本人一直坐在这儿,还带着手铐,什么时侯打你们了,怎么打你们?”
“说话要有事实依据,你们有监控吗?”
这个时侯,一直不说话的范静怡不由冷哼一声,颇为怀疑地看向了那两个执法员。
先不说韩乐是否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出手打人。
单单说这两名执法员,一身皮光肉净,一点伤痕都没有,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