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过两年可以只用一个软件就完成找人、交谈、支付等所有操作了。”唐甜接着柳云鹏的话大胆的畅想着。
“是啊,科技总是不断进步的。对了,还记得那4名十七中的女生吗?我们后来又找到她们,她们终于承认了是听指令行动再收钱,曾子文将白建宇的肾装进一个小型冷藏箱加上若干手术器械分装在4个塑料袋中,让她们一人一个装进她们的背包里带出景区,当然,包装内的东西是看不到的;她们也好,娱乐城的那些人也好,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听令于罪犯的,他们认为这可能只是一种营稍活动,以为在帮着做宣传,而他们所做的也不具有危害性,顶多算作在不知情情况下妨碍公务,因此在批评教育后没有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柳云鹏补充道。
“这些在报道中也得写上,让人们不要见钱眼开,对所有得利过于简单容易的事要加以提防,否则就会助纣为虐,即使没有处罚也会留下阴影啊。”唐甜也接了一句。
三人都将咖啡饮完准备离开,许佳惠对采访到这绝对的第一手资料而兴奋无比,不停感谢着两人,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能写出这么精彩的报道,她的工作应该会得到杂志社的赞赏。而对于闺蜜唐甜,许佳惠更是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看得柳云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许许佳惠还想亲柳云鹏一下,碍于唐甜站在旁边不敢妄动只能握着手不放表达着感激之情,随后三个年轻的身影离开了咖啡厅消失在一片晚霞之中。
半个月后,唐甜拿到了那本杂志给柳云鹏看,许佳惠文笔颇佳,将整个故事描写得非常生动细致,也特别突出了邹凯这个人物使他的形象得到了升华,并情真意切的歌颂了他的付出,使人读后深受感动,潸然泪下,柳云鹏给予了高度评价并且订购了十本。
这天,他带着其中的五本来到了邹凯养病的医院。
“怎么样,感觉……舒服点了吗?”将带来的慰问品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后,柳云鹏问道。
“嗯,疼还是有些疼的,不过,比起刚开始好多了,后期还有十余个小手术要做。”邹凯平静地答道,他半边脸都敷着白纱布,另半边脸已植好皮,但看上去仍像是粘在上面的不属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柳云鹏的内心还是很自责的,若不是自己把他留在那也不至如此,当时真没想到是着了那恶魔的道,饶是那家伙现在已经死了,要不然非得把他撕碎不可。
在讲述了采访的事情并赠送了五本杂志后,柳云鹏也没过多打扰这个夕日的战友就回到了警局。
难得没有什么大案,柳云鹏就去了档案室准备找唐甜说说话,却被刘大姐告知唐甜也去了医院,不过不是邹凯住院的那家,听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发生了车祸,姓喻。
难道是喻子墨?柳云鹏刚想打电话问个清楚,但又觉得自己跟喻子墨又不熟,甚至还是情敌,这样去问唐甜会不会被认为是不安好心,幸灾乐祸?再说是唐甜的朋友出了事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问东问西,两人还什么都不是呢。想这到里,他收起了手机,郁闷地回到了办公室翻看着他最喜欢的侦探小说。
医院里,唐甜在病床旁削着苹果,兴奋地说着她一路上的见闻,而病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时不时点点头算是回应。
“喂,我说,你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着人家吗?”唐甜嘴巴一嘟气鼓鼓说道。
“还有些疼,闭着眼睛舒服点。”那人不咸不淡地回道。
若不是他头上缠着沙布,唐甜恨不得一拳打过去,“那家伙撞到你就跑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是啊,从后面撞的,我又没长后眼睛,摔下来就晕了,能看到才见了鬼呢。”
“警察到现在都抓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