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这家公司里发生的事情,老张讲了一方面,喻子墨用他了解的情况补充了一方面,形成了比较完整的脉络。
他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告别了老张回到了家里,他看着这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他想着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着前面的铺垫,后面发生的事几乎是必然的。
虽然之后姚胜没有再联系黄丽,但黄丽不会不去欣赏自己的杰作,她总是主动上门以看望姚胜之名行讽刺挖苦之实,当她看到了现在姚胜这病病殃殃、斗志全无的样子,她就无比的畅快、无比的兴奋,那个时候,她无时不刻不在笑,仿佛将她收敛了多年差点都遗忘的笑容一次性追加释放了出来,那时的她简直就是春风得意、幸福满满,她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这令她如痴如狂。
认识她的人都在为她的转变而高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又会关心呢?当然,这也激起了姚胜的愤怒,头两次还能接受黄丽的来访,并试图让她说出苹果的事就是个玩笑,但黄丽坚称信不信由他,那种病是有潜伏期的,他就无法再忍受了,后面就撕破了脸不让黄丽再到家里来。
黄丽的行为处事方式也越来越病态,她甚至一天不看到姚胜的痛苦她就开心不起来,姚胜不让她去她偏要去,不让进门她就不停在外面敲门,吵得姚胜不甚其烦、苦不堪言。
终于,姚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做个了断。
他知道,如果不做什么的话,黄丽就会无休无止地来折磨他,她会加倍施以“惩罚”来平衡她那扭曲的内心。
那天,姚胜让她进了屋……
黄丽的失踪日期与姚胜卖房日期几乎重叠,喻子墨越来越确信,他住的这套别墅中可能就有别人的冤魂。
他在家中着了魔般到处查看,地板上、墙壁上甚至天花板上,他到处敲敲打打,似乎想找出什么地方有可能藏着一具尸体。
他忙活了半天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就连他觉得最有可能处理“尸体”的地下室他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你在哪儿?!”喻子墨挠着头,似乎是在问那失踪多年的人。
终于,他放弃了这无意义的查找,他停下来思考着: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清晰,只是要找出那个“声音”的所在,这样才能永远的解决掉这个令人不安的异象。
他又想到了马芸,那天,她的哭声中再次出现了那个声音,只是,现在她忙得根本就不归家了,也许,找另外一个女孩来也能使那声音出现,可是找谁呢?
喻子墨点开了他的电话通讯录,翻着那两、三百号女青年的号码,当然,后面的太多都没有印象,甚至可能都记不起来为什么加进来的,但前面的十几人还是相当熟悉的,一个名字映入到他的眼中,他觉得,做这事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
因为这个人还能准确查出黄丽的失踪日期,这样,喻子墨就能肯定黄丽的失踪是与姚胜卖房有关的推断了,他驱车前往了市公安局,他要找唐甜。
这是喻子墨第一次主动进到市局里面来找唐甜,唐甜当然很高兴,又是倒水又是拿糖的,档案室刘大姐笑着到别的办公室串门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喻子墨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表明了来意。
“原来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唐甜撅着嘴道。
“也是专门来找你的呀,其实那件事查不查都不重要,关键是能找个理由来这里见你嘛。”喻子墨发挥着他的专长。
唐甜笑得很开心,这也是她很愿意和喻子墨待在一起的原因,柳云鹏相比就缺少一点这种浪漫与幽默。
唐甜让喻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