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刘说的也有道理,他的动机本身就很可疑,为什么一定要冒这么大风险去杀人、伤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他会去做吗?如果有关系,那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受害人我们也查了,不存在共同认识的可疑目标啊。你举的那个例子也牵强,多少人因交通事故失去亲人,也没见哪个出来把违章司机杀个精光啊。”柳云鹏说着,摸着下巴,其实在他心里还有个猜想,那就是曾子文这个魔医,如果他真的没死,他倒真有时间精力去做这些,只是找不出他跟这些网络事件的联系。
“其实说到动机,那些小女生又是为什么要如此对待陆建宁呢,打也就算了,还要搞臭她?”喻子墨还想着那校园案件。
说话间,警车经过了市十七中门口,此时正值中午放学,一群学生在往校外走来。
“你们看,苏韵婧!”唐甜在车内叫了一声,众人遂看了过去,一对学生情侣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
“旁边的男生是……蔡恒!”唐甜又补充了一句。
“蔡恒?谁啊?你好像很兴奋?!”喻子墨不解地问道。
“蔡恒与陆建宁同班,但并不与苏韵婧一个班级,有关陆建宁的笔录中,她的朋友声称她与蔡恒关系密切……”
“现在,知道‘动机’了吧?!而且,她成功了!”柳云鹏说了一句不再看向那些学生转而扭头看了唐甜一眼,只见她也收回目光略微低头,两个眼珠不停转动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柳云鹏知道她掌握着案件所有人的信息包括联系方式,她想做什么就由她去吧。
很快,这辆警车就驶入了江南园,一行人上到了19楼,进到了胡庶的房间。
“当时门口有大淌酒水,而人是在有了酒水后才掉下去的,所以说,如果存在凶手的话,他想要离开这里,就得解决如何不碰到酒水的问题,而你们的分析是,要想离开这里,必须踩到酒水,对吧?”喻子墨看着门口问道。
“嗯,是的,所以,我们当时的判断就是这不可能是一起故意伤害案件,只是意外,除了胡庶没有人在这个家中,但现在,他又牵扯到摘肾案的受害者事件上,很是让人头痛啊。”柳云鹏回道。
“那个,柳队,你们来时,这一淌酒还没有被动过吧?直到你们勘查完毕后才处理的。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唐甜有点谨慎。
“我也想到了!”喻子墨没等柳云鹏回复就抢着说道,“也就是说,当柳队长他们在勘查现场时,凶手还在屋内!”
几人同时看向喻子墨。
柳云鹏的眼神先是惊讶而后则有些发怒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勘查的是‘白痴’?连屋内有人都不知道?”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柳队别误会!只是当晚停了电,不是吗?家里黑,有这个可能啊……”喻子墨赶快打着圆场,他才体会到唐甜为什么会说得那么谨慎了。
“绝没可能!家里黑,但我们一直打着手电在勘查,家里每一处都检查过了,如果漏过一只苍蝇倒有可能,但一个人……绝没可能!”柳云鹏的火气还没消下去,说话声音很大。
“是啊!你不要怀疑我们的专业性,好像你真是大侦探似的!”那天参与了勘查的小刘也忿忿不平。
“哎呀!好了,刚才在车上不是能很好的一起讨论案子吗?现在怎么一下就点着火药桶了!大家都是为了破案,不要吵了……那个家伙搞的案子很玄乎,我看,还在再找找吧,现在天又亮、人又多,大家用事实说话。”唐甜及时止住了火气的漫延。
“其实,我说来看看,是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当晚有两瓶酒,第一瓶故意摔得很响让楼上楼下听到,再将人处死,然后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