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不知道她要怎样看,也不敢冒然自己掀开衣服,只是等着。
邱天舞绕到他后面轻轻掀起了他的衬衣。此时,邱天舞脸上的神情严华是看不到的,面对严华后背上青紫一片,那是一种吃惊继而自责并怜惜的复杂表情。
“有几处都快破皮了,我这有红药水,不知管不管用,我来给你擦擦吧。”
“不用。”显然严华的这句是多余的,没人听进这两个字。
轻轻地、冰冷的触感随着刚接触时瞬间地疼痛转为温愈地轻抚,慰藉着全身每一片神经。这种两极互换地特殊感触使严华觉得舒畅无比,甚至产生了贪求。这样很满足了,他以为就这样了,然而,随后更强烈更温婉的感觉随之袭来。涂完红药水后,邱天舞用她的小手揉抚着严华后背上那些尚未破皮的部位。
“你是警察,刚才为什么不叫你的同事们来解决?”邱天舞边揉边问道。
“情况紧急,要叫上治安大队的,等他们来,你就已经被灌醉了,再说,这事其实对他们来说不算个事,我叫他们来管反而让他们难做了。”
“好了。”其实不用邱天舞说,严华也觉得自己后背上舒坦多了。刚才折腾了半天,现在倒是感觉有些饿,严华看到了碗罩里的菜。
“东瓜鸭子汤?”
“啊?是啊,怎么了?”邱天舞不解地问道。
“我最喜欢喝东瓜鸭子汤了,现在好像打得饿了,看到你们有这道菜倒让我想吃几碗饭了。”严华倒也不客气实话实说。
“没有了,没有了,这菜明天我们还要吃一顿呢。”小静生怕这个男人会被留下来吃饭,赶忙抢出来大声说道。
“小静!”邱天舞严厉地叫着她小女友的名字。
严华知趣地站起了身,理顺了衣服,道:“那今天就这样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巧记录本,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撕下来给了邱天舞。
“明天一接到郝涛电话就告诉我,你不要单独去他那里,说不定很危险,让我去找他,知道了吗。”
“OK,OK啦!”邱天舞不以为然地回道
“好,那我走了,别送了,你们早点休息。”说完顿觉不对的严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想得美,谁要送你。天黑,出去注意点。”伴随小静仍然警惕的目光,邱天舞关上了门。
回到家中的严华草草吃了一碗鸡蛋面条就早早休息了,毕竟大动干戈了一番,伤筋动骨。躺在床上的他在想着郝涛那怪异的举动,像是在被追债或是得罪了黑社会?不得而知,只有再联系上时看能不能搞清楚,不过,这些也不是太重要就是,关键是他要能说出那个‘马田’的下落。接着,他又想到了邱天舞,想到她那白色连衣裙下被他看到的内衣,还有里面的玲珑身段甚至她和小静两人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他很快中断了自己不该有的联想,命令着大脑不要再去想那两个女孩。
终于,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角露出了微笑。
9月20日,周四,小雨。
对于严华来说,现在郝涛那边的信息只能等待,什么也做不了,只希望邱天舞不要改变主意。而现在手头上的另一桩案件似乎可以写结案报告了。
综合采集到的有关现场血迹、指纹及桌下透明胶痕迹以及任月要求其兄改造的MP3及她的QQ聊天记录等,一切证据都已指明任月就是凶手,她在杀害他人后自杀,与其他被害者一起摆出了一个迷阵。很显然,她不希望警察查出是她做的,她处心积虑地伪造现场嫁祸给许家连,将自己也伪装成一个受害者。
她把她厌恶的张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