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华时说道。
“我们要排除一切不好的可能,所以还是查一查好些。”严华换好了紧身登山服走了出来。
龙警官这时走了过来拉着严华到一旁道:“上面搞得差不多了,没有发现什么。你下去,需不需要带点喷剂?”
“不需要。上面是岩石还有被清洁的可能,下面都是草木,如果真有痕迹是清理不掉的,不用喷试剂应该都能找到。”
“刚才检查的结果与我们上次来时一样,而下面的情况也是问的那个教练,说没有任何异常,如果真有事早有人报案了,我觉得把整个下降过程再检查一遍没有必要,这样很危险。”龙警官并不想外省来的警察出事便郑重地说道。
“我总喜欢到罪犯或受害人曾经到过的地方去,那里的一切——周围的人、附近的物,也许经过的花草、尘土都能传递某种信息,这些信息很隐蔽,难以察觉,我不想放过捕捉到这些信息的任何机会。”严华看着大裂缝深情的说着,算是对龙警官忠告的回应。
“你刚才说是下去后要想出来只有两条路,对吗?”严华再次询问着郝教练。
“嗯!要么顺着绳索再爬上来,要么顺着水流漂出去,在离这里三百余米的地方才有地方落脚,上岸,下面有安置好的小皮筏,我们每天都会安置十个,用完再补充。”
严华与郝教练商量好,两人同时下降,这样在下降过程中严华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随时问教练,当然,郝教练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要问的内容’其实跟岩降专业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郝教练最后又检查了一遍严华的绳索,叮嘱道:“一定要保持身体的平衡,虽然绳索很牢固,但失去平衡人就会倒挂,这样虽不至于掉下去,但人是很吃亏的,而且不容易再度平衡,记住,一定要抓牢绳子。”
当上面两个水泥桩上都绑好绳子后,两人拉住绳子都站在山崖的边缘,背对崖底做着下降的准备动作,这要是有恐高的真就站不稳了。在郝教练的指导下,严华开始慢慢踩着崖壁把身体放得倾斜,犹如坐在一个看不见的椅子上。才刚下降了一点儿,他就感受到了这山谷里的风比崖顶上清爽,吹在身上凉嗖嗖的,但他并没有太多精力去感受这些,因此他觉得崖壁上的草太过湿滑,脚踩在上面会打滑,而稍一打滑身体就会往后靠,有失去平衡的危险,他手抓得牢牢的,尽管清风佛面但他还是冒出了汗,好在降了个五、六米后,他就慢慢适应了并且得心应手起来。
郝教练对于严华的表现是非常满意的,对于一个声称从没有玩过“岩降”的外行来说已经算是有天赋的了。
严华注意到在下降的过程中岩壁上长的草都比平台上的草要长要大,这里沾上的涧水与雨水相较于上面也不太容易干,他用一只手摸了摸,觉得没有绳索想抓住这些草保命看来是九死一生的。
“还是抓住绳子吧。”郝教练看到严华那样就有点担心,他不希望在他的监督下出什么意外。
“这里开展这项活动多久了?”严华问道。
“从选址到开放用了一年,现在已经经营了三年了,刚开始都是一些零散的户外探险爱好者来玩,但玩个两次他们就觉得没有挑战性了,所以,后来我们就给公司打广告,后面也有越来越多的公司组织员工来这儿搞团队拓展训练了。虽然经济来源有了保障,但这些人的训练、安保则更吃力,在我之前有个教练就走了。”郝教练介绍道。
“我觉得,你们应该多搞点花样来吸引游客,比如组织比赛啊什么的。”严华边查看着岩壁边说道。
“小花样还是有的,你下面再降四米左右有一整面花岗岩,非常平整,有不少情侣都把名字刻在上面。”
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