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男子汉说出来又怕被笑话,只能够憋在心里,但是憋在心里又容易给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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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就在何府里面,何文一来为了监视住王安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王安民能够在自己的身边。王安民脱去鞋子,还有自己的外衣,心中苦闷,偌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一个自己,回想起在乡间种田的时候,是何等的惬意,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啊,王安民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全部被何文布置的十分奢华,这是王安民从来没有想过的,何文送来的钱还有布匹都被王安民放在远处,没有私自拿下任何一点,手里还是表哥王逞给自己的,王安民也好久没有看到王逞了,估计就是花天酒地去了,这人啊,有钱就容易变坏,没钱又容易利益熏心。
“哈哈哈,安民,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啊!”何文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王安民此时正在洗脚,王安民赶紧拿起了擦擦干,穿上鞋子。
“不知大人来了,还请恕罪!”王安民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啊,你就应该继续洗,我是来感谢你的,那城门处的守军,是应该好好地教育教育他们了,眼中完全没有我这个一城之主!”何文说到这里还有些气,不过马上面带笑容的看着王安民了,“这件事情还要好好地感谢安民了,你看你一来就帮了我如此大忙。”何文卑躬屈膝的站在一边,看着王安民还有什么需求和吩咐。
“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回去休息吧,我这也没什么事情了。”王安民起身准备去倒洗脚水,却被何文给拦住了。
“不不不,安民你休息,我来!”何文一把端起来,递给了下人,自己慢慢的离开了,还给王安民带上了房门。
王安民心生疑问,也不知道这何文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白天看到的人一定是张乾生这毋庸置疑,王安民以为张乾生应该是来救自己的,不然当时怎么会直接的避开自己的目光,只是不确定自己的身份而已,王安民也对自己这次恐怖的适应能力有一点的诧异,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的就给何文做事去了,罢了罢了。
王安民闭上眼睛,就是一夜天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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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干嘛去?”孟如起得早,就趴在窗口问。
“还在下雨吗?”张乾生起来了,头发乱糟糟的,睡这桌子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被人在梦里揍了一顿的感觉。
“没有下雨了,还有些太阳呢!”孟如指着外面说道。
“看来这春雨果真是贵如油啊,这么一下就不下了,还出了太阳,也好,我们出去看看情况,这样一来呢,我们也好看看王安民的底细。”张乾生穿好衣服,和孟如走下楼去了。
小酒小菜,三人吃的也算是自在,突然外面车马喧嚣,一队兵马走过,为首是两名将军,驱散着街上的行人,食客们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偶尔有人说出几个字:“征兵。”
张乾生的筷子还没放到嘴里,突然停下了,一拍桌子:“走,我们去参军!”张乾生说到做到,直接走出了门。
征兵的地点就在客栈前面不远的地方,为首的两个将军坐在一边,另外有几个小将在挑选着合适的人,几个士卒记录着相关的信息。
张乾生毫不畏惧,走了过去,张坤生几番拉都拉不住,张乾生只有一个交代,那就是名字自己编。
一个士卒看了张乾生一眼,“你是来参军的吗?”
“是的!”张乾生信心满满的站在那里。
士卒在张乾生的身上吗,摸来摸去,确认没有什么别的东西,然后带到了另一边,张坤生和孟如也依次过来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