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不卖身的,色妓才是卖身的。
古代的妓与今天的妓是有区别的,古代是一个泛称,包括了俳、优、伎、伶,所有进行乐器,歌舞,杂戏的女艺人,都称之为妓,妓也作伎,即有技巧,才能的女艺人。
早先这些人通常都是奴隶身份,后来也被归类到最下等的人,所以往往为世人所看不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在古代社会,他们是被视为同一类人的。
不过,到了今天,戏子已经成了很多人羡慕的对象,无数人为了当演员演戏争破了头。
“丁卿有什么要紧事吗?”宋理宗赵昀正在唐安安床前,说着一些温言软语,唐安安却只是生气,赵昀正烦闷得很,这时候丁大全求见,心中便有些不喜了。
丁大全躬身道:“禀告圣上,臣请参新科状元文天祥妄揣圣意,居心叵测,请圣上夺去他的状元名头。”
“你说谁,文天祥?”唐安安从床上转过头来。
“安安,怎么了?”宋理宗见唐安安发问,连忙关切的问道。
唐安安白了他一眼,一脸娇嗔,哭泣着说道:“奴家昨晚差点就葬身西湖了,救奴家上来的,正是一名叫文天祥的举子。”
宋理宗哈哈一笑道:“这可真是上天保佑,这个文天祥,可真是天之祥,宋之瑞啊,是朕的福星,大宋的福星,这才能凑巧救出安安你啊。”
他转过头来,又向丁大全问道:“丁卿却是为何要参他文天祥啊?”
丁大全顿时愣住了,万万也没有想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但他毕竟历经官场多年,机变应答能力早已出神入化,当下说道:“其实也无甚大事,只不过是那个文天祥说了一些狂妄之言。年轻人嘛,难免有几分傲气。臣下念着此人乃是我大宋未来栋梁之才,还需得好生打磨打磨,因此便想请圣上将他的排名动一动,列为榜眼,也是对他的一番好意。“
他这话锋转得比风车还快,完全不记得自已前面说过“妄揣圣意,居心叵测“这八个字了。
“他说了什么狂妄之言?“却是唐安安在发问。
“这个嘛,这个嘛……“丁大全顿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这与别人赌自已能否中状元,往坏的方面想,那是妄揣圣意;往好的方面想,是才高者自信,是自名士自风流,是新科状元的风流韵事。这好与坏,完全在官家的一念之间。
而现在这种形势,宋理宗显然不会怪他,那便会往好的方面想。
宋理宗笑道:“丁卿但说无妨。“
丁大全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他与三元楼的何掌柜打赌,赌自已必中状元。状元乃是圣上钦点,他这便是在揣测圣意了。只是他年轻尚轻,难免失之轻狂,也是人之常理。“
此刻,丁大全已经料定宋理宗不会责备文天祥,因此又将话锋圆了回来。
“哈哈“宋理宗笑道:“果然不枉朕钦点他为新科状元。他与朕也是君臣相知,连着心的,所以才这般肯定,料得自已必中状元。丁卿,朕得一良臣,朝廷得一栋梁,就不必为这点小事去惩戒他了,平白伤了君臣和气。”
此刻的文天祥还在三元楼中焦急不安的等待着,他万万也没有料到自已与何掌柜打赌的事情,竟使得自已的状元之位生出了这许多变故。
终于,文天璧的报录人也来了,却是中了三甲第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
又过了一会儿,连二报,三报的报录官也开始来了。
文天祥,哦,还有那位前世高中榜眼的何宜仍然未有报录官前来唱名。
何掌柜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儿,他走到文天祥面前,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