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也确实是有些疼,这种极力的去装去惺惺作态,被一下子溃败本来他就不是个会装的人,终于忍不住他一边躲一边求救:“还讲理不讲理了矮大大,怎么上来就打呀别打了掐人是女人才会做的,矮大大注意风度,妍,快管管你大伯这老头疯了,妍。”
安妍虽然生气,但也终于忍不住了她劝着王峰:“大伯,您别生气了怎么小丹不在车上,小丹呢她在哪。”
王峰终于停下了手喘着大气:“我知道我看见了,小丹不在,臭小子打你还挺费力气的但也要打完在问,小丹呢你把她丢哪去了。”
邱则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衫嗖了嗖嗓子,一副很正经认真的样子:“嗯噷,那个小丹啊别担心,,,”
王峰上去又是一拳:“再跟我耍酷,兔崽子好好快说。”
邱则连忙躲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老动手动脚的我这不说呢吗,我是说你们不用担心小丹被我丢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接着邱则靠近了下安妍,一副征求意见的态度:“妍我知道了过去的事什么无所谓的不就是闺蜜闹意见吗我帮你报仇了,而且小丹也知道错了她愿意接受你任何惩处,你就别当回事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一句话说的不管赞同不赞同吧安妍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有些颤抖着重复:“我们,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邱则到是很会来事,不管是不适希望吧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所想,顺杆往上爬呗他连忙补充着说:“当然了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呀至于你对我那样严词拒绝,跟你说我真的吓坏了所以才把小丹丢的那么远,我真的是为你很生气她怎么能那样对你呢,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安妍有些犹豫,她真的舍不得邱则但是自己怎么可以被父子两代人占有,一个孽字怎么能轻易摆脱,她苦苦地摇着头:“你还有办法接受我嘛我怎么能接受你,我做不到。”
邱则极力地去争取:“怎么做不到啊你想太多了,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家可以过自己的生活,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的。”
这只是顺情而说,特定场合不加思考的没有选择,虽然邱则很认真的在说,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决定,可是这种特定场合的话,真的是可以促成一种选择,但只是暂时的,这选择难保以后不会变卦,中间隔着一个孽字,真的让人很难面对。
其实连安妍也不相信这就是邱则的心里话,她迟疑着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痛苦的去追问:“你还没有说,小丹在哪里呢。”
邱则长出了一口气,告诉一个人的下落,比选择要轻松一些:“我把她丢到西石屯了,一个石头村,我就是从那里来的要去找你们。”
王峰在一旁点了点头:“就知道她在西石屯,我说邱则你小子够狠的呀,还以为你变好了看来我们全都看错了你,这种丢女人的把戏,丢在高速公路丢在郊外,只有那种混账畜生才做得出来的事情,不管怎样的过节吧都是一种极其的不够尊重,你邱则以前做出这样的事我倒不奇怪,因为以前你就不是人,想不到你现在还是没个人样,对一个女孩你怎么做得出。”
邱则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安妍,他看着安妍用一种非常不服的倔强语气:“她欺负过妍,出卖妍的女人我就不能放过,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妍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把她怎样了,快说你把她怎样了。”安妍非常的着急,猛然间有些惶恐不安,是啊一直都只是被自己的归宿困扰,为我们两个人的事苦恼,邱则他说得对为了我,他是可以做任何事的,虽然我不知道以前的邱则是不是像他们所说的花花公子,虽然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小丹是和我有着仇怨的人,会不会邱则对她做得很过分,真要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