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立即拔出后背的大剑。
“无用的挣扎。”
鲸鱼的声音变的浑厚刺耳，居然一跃而起，压向陈凡。
陈凡向一侧翻滚躲开，反手挥动大剑朝鲸鱼劈去。
大剑碰到鲸鱼的瞬间，剑刃炸散碎片。
就跟玻璃碎裂一样，从触碰的剑刃开始向其余位置蔓延，大剑化作无数碎片四溅。
陈凡赶紧往后跳开，望着手上最后一点黑色的大剑碎片。
“怎么会这样？”
陈凡不明白大剑怎么变的这么脆弱，虽说这大剑不是什么神兵，但好歹也是教会圣卫用的大剑，没理由这么脆弱才对。
而且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臣服吧，你无法逃离这里，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吧。”鲸鱼发出重重叠音。
陈凡当即拔出另一把大剑举起。
“毫无意义的徒劳。”鲸鱼不屑的哼了声，尾部猛地拍了下地板，凌空跳起，向陈凡压来。
这回陈凡没有举剑迎上，而是直接将手中的大剑当作投掷武器，直接甩向鲸鱼。
大剑撞上鲸鱼的腹部，和刚才的大剑一样，这把投掷出去的搭建装上鲸鱼后化作碎片炸散，根本伤不到鲸鱼半分。
炸散的碎片溅射，陈凡身上的盔甲给溅射回的大剑碎片砸出好几个坑。
“现在你的武器没了，你要怎么办？”鲸鱼发出层层叠叠的笑声，这笑声里既有嘲笑，不屑，冷笑，也有开心和癫狂。
这不是一个个体的笑声，而是无数个体组合一起的笑声。
“这一次，我要把吃了。”
鲸鱼再一次甩尾，高高跃起，向陈凡压下。
陈凡举起右手，这动作看起来像似螳臂挡车。
“炎爆。”
明亮的火光从陈凡手中闪现，一道熔岩火球在手中凝聚轰向鲸鱼。
“什么？你居然还有这招？”鲸鱼惊讶的喊道。
烈焰将鲸鱼覆盖，燃起的大火将鲸鱼的皮肉迅速烧焦，露出其中的森森白骨。
“原来如此，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底牌了，你是逃不掉的。”
这是鲸鱼死前最后一句话。
被烈火吞噬的鲸鱼皮肉脱落，露出一具白骨，白骨中间躺着穿着黑色连衣裙，晕了过去的薇薇安。
“薇薇安？”陈凡一愣。
眼看火焰就要烧到薇薇安，陈凡赶紧跑过去想要抱起薇薇安离开这里。
手刚触碰到薇薇安，突然的，薇薇安化作白光，陈凡还没来得及反应，巨大的爆炸瞬间将他吞噬。
......
陈凡睁开眼睛。
耳边是流水流的滴答声，还有微风吹过的低沉呜呜声。
陈凡晃了晃脑袋，他发现自己趴在潮湿的石板地上，这里是刚才走过的岩洞，身旁是一盏打碎的油灯。
油灯虽然打碎，而周围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的回声能力回来了吗？”陈凡想到。
不对，应该说根本就没失去才对。
还有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晕倒在这，我记得我明明是......
陈凡想起和鲸鱼的战斗，以及最后薇薇安化作白光爆炸的瞬间。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陈凡站起身，这时他发现自己后背的两把大剑完好无损的插在剑鞘上。
同时拔出大剑对照，大剑如往常一样，剑身哪有半分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