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中了邪,然后问我怎么回事。
我哆嗦了几下,说不清楚话,唧唧歪歪的说道:“你们有救了,我终于知道问题的答案了!”我说出这话,感觉自己是在放屁,也不知道我的口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可能是自己太激动了。
他们几个人看着我,以为我是中了邪,本以为他们不相信就算了,可该死的驴兄还抡起胳膊抽了我一巴掌,一巴掌拍得我差点吐了血。
我心中大骂他是个大傻逼,准备跳起来给他一脚!但是我还是觉得说正事要紧,就压制住了我的飞毛腿。我站了起来,摸了摸嘴角的血迹,说道:“别打了,老子是清醒的。”
大家见我正常起来,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开口说道:“酒啊,万年的酒啊!”
小川说道:“不对啊,他是中了邪啊。”
小川当然听不懂,但是其他三人却能听懂。
我开口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和驴兄没有得病了,那是因为喝了万年的酒啊!而驴兄之所以手成了这样,那完全是因为一个偶然事件。”
白前辈听了我这话,深吸了一口,琢磨着什么,他喃喃说道:“怎么说来。。。。。。嗯?”
驴兄指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酒也能治病?”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但是不能治你的手。”
聋子平也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这事了,你说你们喝了万年的酒。。。。。。”
我们点了点头。
小川略微听明白了我们的事情。
白前辈说道:“那也就是说,万年的酒和葬龙花有同样的功效!”
我说道:“对,就算咱们找不到葬龙花也可以去找那万年的酒啊。”
驴兄瞪了我一眼,说道:“但是我的手怎么还是出了问题。”
白前辈似乎变得豁然开朗,他理会驴兄,而是说道:“小兵同志的猜想很可能是对的。”
驴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白前辈开口说道:“假如小兵同志说的是错的,万年的酒没什么用,为什么你们两个没出事呢?你们的身体没发生变异,而你的手只是个偶然,这也恰好解释了那酒有功效!”
驴兄不服,说道:“说不定你们去了我们没有去的地方,或者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
白前辈说道:“这一点我也想过,可能性基本上没有,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南北极地下城里面有某种特别的物质,外人进去之后,这种物质就会传入人的体内,然后身体就会发生一些变异。”
聋子平听了这些话,说道:“原来是这样。”
驴兄说道:“那我的手呢,该怎么办?就没有解药了吗?”
白前辈说道:“你先别慌,虽然那万年的酒治不好你的手,但是不见得葬龙花就治不好你的手。”
聋子平点了点头,说道:“这下好办了,那咱们就随便找找葬龙花,万一不行,咱们就返回!”
白前辈说道:“那行,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
当我们看到希望的时候,我们再次有了斗志!
我们从那破败的建筑物里走了出来,然后谨慎的向之前锁定的三点钟方向行去,走了五六分钟,走出了那条街,我们来到了这座孤岛的边缘。
我们放眼看去,果然发现了在孤岛的对岸有一块静谧而又高耸的山体,那座山体可能处于八座冰山的中间,也就是冰川谷下面的土层。
看到这座山体,我们都非常的兴奋,看来这就是地图上的那个圆,但是地图上为什么会在上面画一个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