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侧身两个人是没问题的,等一颠一倒!进来吧,挤着还热乎!”
听我一说,郭铁爬进了棺材,我头朝北,郭铁头朝南,和在寝室一样,他闻我脚臭,我闻袜臭,我臭刺郭铁,“嗅着你的臭脚入睡,梦见和你抢厕所的蹲位!”
郭铁也臭我一句诗,“我搂着你脚入睡,梦见了臭豆腐的滋味,使劲咬一口,原来是你脚丫妹。”
我两闲扯。
别说,还真挺得劲,因为没有棺材盖,我两看的是天上同一片星星。
我说:“哎,郭铁,别睡了,唠十块钱的呗?”
“唠吧,我也睡不着!”郭铁回应我。
我想了一下,该找个刺激点的话题,“哎,你说洗澡那女的真的那么黑吗,还气死猛张飞,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果真郭铁来了精神,“哥们,那是真黑,我听屯子人讲,那块地的黑草要是旺盛的话,女是有很强的生育能力,还旺夫,找对象要是这块让看,那可就好选择了。”
几颗毛而已,弄这么玄乎,不过还是让我很新奇,我刚想问男人要黑会怎么样。
突然,棺材忽悠一下,动了。
“哎哎哎,这是怎么了这是?”郭铁在叫,躺在棺材里看的非常明显,星星在移动。
我急忙爬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八个白衣,不,不是白衣,披着一块大白布的人,头上剪开了三个洞,两个眼睛,一个嘴,八个人都是白衣,他们抬着棺材在走。
我一下明白了,这不是人,这是著名的八鬼抬棺,他们是鬼!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脊背冰凉,遇到蹊跷事儿了。
他们抬我们要干什么?我敲着棺材帮叫,“停下,你们停下来!”
他们好像都没有长耳朵,根本听不到我的叫声,还在走,而且我发现,他们不是在走,是在飘,偌大的棺材在他们的肩上,显得轻飘飘。
而在棺材上往下看,下面黑咕隆咚的,象是一个深渊,深不见底,想跳下去都不敢!
郭铁,拉着我叫,“陶哥,怎么办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比我更害怕,说话都变音儿了,拉我的手在不断颤抖。
这突发的状况太考验人的胆量和智慧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情太突然了,让我脑袋有些空。
但我告诉他,这是鬼抬棺,不要怕,大不了回坟地。这是我臆想的,到底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果真被我猜中,没一会儿,“嘭!”的一声巨响,我们在棺材里被颠的差点从棺材里弹出来棺材似乎是在很高地方落下,没了刚才飘动的温柔。
一声响之后,似乎安静了,棺材也不悠了,星星也不走了,我探身出了棺材,果真是东大街的坟地。此时的阴气更加浓重,黑的密不透风,大概是到了半夜子时的缘故。
只见刚才抬棺的八个鬼身垂手而立,中间一把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衣人,他的轮廓到清晰些,有脸有鼻子,但依然看不清楚。
半天,有声音从前方传来,“李宗陶,路过我这想这么走,没那么容易!”声音沉闷艰涩,很难听。
我着实一惊,是谁?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仔细一想,这里能知道我名字的,就是张文道了,因为我用我血催了镇鬼符,自然就透露我的信息
“张文道,你因何跟我过不去,我没得罪你吧?”我开口问道。
“哈哈——说的好,我就是张文道,你很聪明,你没得罪我?不会吧,你到刘家崴子就把娄阿婆给废了,还说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