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一阵阴风吹来,我激灵一下,是绝姑来了吗?我对大伙说,“大伙离开这里吧,说不准鬼头什么时候出现,那样大伙都很危险的,回去吧!有不明白的找龚敏美问就好了。”
听我一说,大伙立即紧张起来,都起身朝宿舍回去。
我拉贾文涛说回吧,可贾文涛却说:“别地,有几个今天必须得绑的,不然他们过不了今晚!龚敏美,你说是不是?”我擦,这家伙比我都了解了。龚敏美还配合地点头。
我摆手说,“暂时没事儿的,那个涂兴鸥既是采花鬼,又是盗魂鬼,他去了,新人一半会儿不能到位,都休息吧!”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合的,没我你们绑毛阴阳符,一点也不知道主次,不知道感恩。
我扭身走了。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儿,贾文涛从后面追来,紧跑了几步问我,“哎,你怎么了?”
“没怎么,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十一点了,再晚寝室要锁门了!”我把手机给贾文涛看。
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想起地问,“哎,涛哥,你和龚敏美怎么和好了?”
贾文涛嘻嘻地笑了,一副猥琐相,说,“陶子,这回我可总结出一条经验,就是说,这女的呀,就得骑上才老实,你没看龚敏美,跟我本儿本儿只蹦,可我骑上,她老实了。”
我来了情绪,“哎,我不问你拿吗,你怎么把人家给骑上了?”
“这不是吗,她先****一下,我说她还不承认,还骂我变态,我草,我被日了还骂我变态,我当时头都要气炸了,我突然来了勇气,你说我变态,我就变态一把,我一翻身就把给骑上了。哈哈哈——”贾文涛笑了,笑的很灿烂。
笑罢,接着说,“我以为这回是要挨揍了,可你说咋样,她消停了,不吵不嚷了,商量我叫我下来,我不干,我说,你碰我菊花,我碰你莲花还不行吗!你说咋样,龚敏美哭了,我头一回听见龚敏美哭,心当即软了,就下来了,我给她擦了一下眼泪,她便跟我讲和了。她说她想起来了刚才的事儿,说对不起我!你看看,被我骑上了还说对不起。我心里这个酸爽!”贾文涛叨叨地说了一大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