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豆进来了,这让我吃一惊,莫非那个就是他吧?
“你通过度娘的验证了吗?”大红豆熟人地问我。
我点头,说是的。我突然想到,一定是这家伙拉贾文涛跳楼的,你妈的,我今天先掐死你!为贾文涛先报一把仇。
“唉!本是风情人,却要弄风骚!”大红豆叹息一声,似乎是身不由己。这一刻,我有点理解了大红豆。
我问,“你的北大的吗?”说不准我们就是校友同届呢。
大红豆摇头,“不,我是清华的!”
“可是,你念的一首北大的校歌!”我不解地问。‘未名湖是海洋’是北大的民间校歌,流传度很广。
“嗯,人可以分北大清华,可诗不分,徐秋汉这词写的不错。原以为做鬼可轻飘,没想到做鬼也挨刀!”这家伙说的很恐怖,还要挨刀?
“为什么要挨刀?”我惊慌地问。
大红豆哼笑了一下,说:“他们让我做采花鬼,我不做就把我的鸡鸡给割下去,这不就是挨刀吗!我可不愿做无鸡之鬼,所以就答应了。”
这个属实很恐怖,不从要割鸡的。
说话间门开了,度娘领这两个女鬼走进来,一个女鬼朝我走来,另一个女鬼朝大红豆走去,两个鬼都身材婀娜,魅力无穷,进来就带进来一股扑鼻的芳香,这香味很象米小兰身上的香味。
走过我这里的女鬼可真是美极了。
度娘咳嗽了一声说:“这时候,你们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候,你们做鱼水之欢,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床弄塌了,我给你们换新床,开始吧。”
这便是第二次验证了,这鬼做是个风流鬼,因为值了。
转过身,我才看到我这边的女鬼,腰如弱柳,长发妩媚,美艳动人,丽质天生,笑靥如花,样子完全和米小兰相媲美,让人不敢直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刚才鬼佬说的美鬼是媚鬼才对。
要我和女鬼那个,这可真难倒我了,实在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可眼前的境况怎么办啊?
我有些懵。
女鬼忽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说,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也用眼神说,“不行啊,我身子,不是我身子。”
那边,大红豆已经啪啪了,女鬼喘嘘地叫着。
这是逼迫呀,万般不愿的大红豆都能激情地啪啪,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身子,我转身,把女鬼压在身下,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弄的比大红豆声音大,声音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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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没让我失望,做完,我起身来,“咔!”的咳出一口痰来,想要吐地上时候。
女鬼一把将我拉住,叫:“不要吐出去!”
我有点愣,为什么不让吐痰呢?
只见女鬼起来,拿过一个手绢,让我把痰吐到手绢上,嘴里还说,“陶哥,你千万要记住,不能有一点东西留在鬼窟里的。”
好熟悉的声音,还叫我陶哥,这——我瞪大眼睛看着女鬼。
女鬼看了眼我,咬了下嘴唇,把脸上的皮揭下来。
我一下惊呆了,是米小兰!我擦,刚才我疯狂碾压的对象竟然是米小兰。“米兰!怎么会是你?”
米小兰上来捂住我的嘴,看没人注意,才说,“我一直在附近游荡,我担心你,听说找两个媚鬼,我就过来了,当然,我做了易容,进来看见你,我就过来了。”
羞愧死了,怎么会这样,心里满是自责。
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