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敏美帮着准备黄纸和朱砂。
实际符咒最容易画了,头上三个对号,然后是一个敕令两个字,然后是一个互字的花写,有点象阴阳扣,还好,余三列画了几遍,就画下来了。
兑换咒语是:天清地宁,阴阳交会,闻吾一招,尔汝魂兑,三界听令,九府知会,元亨祯帝,速换身位,急急如律令。
这是兑换符,还有一个是返魂符,这个符咒和咒语都相对难了点,但如果能画兑换咒,那画这个也不再话下。
余三列认真地熟悉着,觉得差不多了,就跟我说:“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我说,“好吧,你要口含一口净水,心无杂念,一心想这符咒,你听明白了吗?”我嘱咐余三列。余三列点头,明白了。
于是,便找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开始画符。
别说,余三列的悟性就是高,嚓嚓几笔,一道兑换符出来了,而且很是标准,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一定管用。
接下来就是兑换了,我在一边提醒,把我和贾文涛的八字名字正回来,我的名字是我的八字,贾文涛的名字是贾文涛的八字,然后,把黄纸和符纸一齐烧了,在点燃一刻念咒语就好。
此时,我心里真的好期待,一下成功,我和贾文涛各回个是身子里,那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就起来了,然后打车来这里和大家一起欢庆。
余三列已经点燃了黄纸和符咒,嘴里念起了符咒:“天清地宁,阴阳交会,闻吾一招,尔汝魂兑——”兑字刚出口,呼地一道火线,竟然朝余三列扑来,余三列的眉毛和头发给燎的一片焦糊。而且,更可恶的是,火把他的衣服也点着了。
我大叫,“快,快脱衣服!”龚敏美也上来帮着扑。
总算把火给扑灭了,余三列被火燎的象给炭人了,
检查一下,余三列并没有烧伤,只是惊吓不轻。因为这是阴火居多,如果是阳火,那余三列在这样的火势下,很难全退了。
余三列问我,“陶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当然知道,便回答,“是我幻想了,这符咒不是谁都能玩的,我原以为你能行,没想到引火烧身了,写符咒非道士和阴阳先生不可,看来,事情越来越糟糕了。”我心里一阵苍凉,我隐约感到,我的生路在被一点点堵死。
龚敏美见我脸色难看,就过来安慰我,“李宗陶,不要泄气,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摇头。
从里屋洗完脸出来的余三列却说:“陶弟,不就是找个会写符的阴阳先生吗,我这就给你找,在王古庙那边这样的人很多,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回来。”余三列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我心里一阵激动。
这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应该是好办法。我点头说,“好啊,你去找吧!”
可余三列出去不一会儿,回来了,说,“我给朋友打手机,他给我推荐一位高手,让我过去看看。”
原来如此。
我问了一句,“是阴阳先生吗?”
余三列点头,说:“我朋友说,是一个很出名的阴阳先生,驱邪打鬼什么都在行,说是在龙虎山当过一段道士!”
听余三列一说,我心里一阵欢喜,这就好了,按余三列所说的一半能力就够,这不需要驱邪,也不需要打鬼,就把符纸烧掉就好。
可余三列出去了,中午还没回来,虽然在黑暗里,我有点扛不住,就和小八姨躲了起来。
又过去两个小时,龚敏美着急地在屋里踱步,给余三列打手机,余三列也不接,我的汗也下来了,眼看就到天黑了,真正的死亡要来临了。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