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是。
可那幽妮说什么也不干。“我不去了,一到这里我就害怕,咱们去别家吧!”
的确,妇产医院的煞气比较重,特别是那些婴灵,因为魂魄未成,所以叫声很揪心。
只好找了一个私人的小诊所。
诊所确实很小,连广告都在很小的纸上,“如果你意外,请不必烦忧,无痛人流,解你忧愁,专业操作,堪比红楼。”红楼是专业妇科医院。旁边还有一行手笔小字,“学生凭学生证,可享受半价优惠。”
这可真特么有意思,这个凭学生证享受半价,看来这家是专门做学生的生意的。
有个中年妇女热情接待我们,很老道地问:“是打胎吗?”这很让人惊讶,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是打胎的。
“你怎么知道是打胎来的?”我禁不住好奇地问。
中年妇女笑了,吐着嘴里的瓜子皮,说:“很简单拉,验孕的多数是一个人,打胎自然就多个人,再加上,这位脸冷得象二月的样子,所以,断定你们是打胎的。”妇女说那幽妮脸冷得像二月。
看到妇女准确地将嘴里的瓜子皮提到半米开外的盒子里,就知道这女子是有经验的人。
这让我很妥帖,虽然妇女的样子很散漫。
中年妇女叫老满,看了那幽妮的诊断,点头说:“才两个月大啊,容易的很,分分钟就搞定了,小童,马上给这个同学做。”老满喊来两个护士模样的人把那幽妮扶进了手术室。
那幽妮回头张望我和苏漫雪,好象诀别一样。
老满还劝,“没事,一点都不疼,就跟大姨妈来一样,难受一下就过去了。”
但愿如此吧!
我和苏漫雪在病房的空床上等,并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一晃儿,过去了很长时间,可那幽妮还没出来。说是分分钟的事儿,怎么这么久?我们一起来问老满,老满说:“快了,在做最后的处理!”
就在这时候,叫小童的护士大叫着从手术室出来,“大姑啊!不好了,从这个女的下边伸出一只手,抓了我的喉咙!咔咔咳!!呕哕!!”小童脸上有血手抓过的印子,脖子上也是手抓是印子。
我大惊,说什么,从下边的洞里伸出一只手。这太夸张了吧,也不能这么开玩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