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要说的是,宋明梅,你多打半分,我也会多打半分,你的命运和我紧紧相连。
宋明梅显然是意犹未尽,告诉我说,她休息,就等开考了。
但我还是匆匆地离开了,因为,我更怕那个女鬼找来而伤害到宋明梅。
回到租楼,我也想休息,可躺下不一会儿,我就想到背包里有买的裤衩,于是起来,给童雪纯往裤衩上画符。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就给小谨打电话,让她去童雪纯背上看一下,看榆树上是不是有个吊着的布娃娃。我记得和郭铁去后山时候看到树上有个很脏的布娃娃。
没一会儿,小谨打来电话说:“有个娃娃,很小的,都看不怎么清楚,但属实有一个,被一根小线儿吊着,怎么了?”
我一下明白了,这个骷髅鬼女竟然是这个布娃娃。我回小谨,“没什么。”我又问了些情况,就把手机挂了。
又是鬼画上的鬼,难不成鬼画上的一草一木全是鬼,能见到已经三个了,还有乌鸦,还有老榆树,它们都会找我?想想,都感到恐惧,不寒而栗,一个布娃娃竟然有如此凶猛,他们加起来会怎样,那个拥有鬼画的鬼首就可想而知了。
那个吊死的女鬼说的他们,是鬼婴和猫妖?还是乌鸦和榆树鬼?九天之后,它们就会卷土重来?这可太吓人了,我的脑子里乱的捋不出头绪来。
我也突然发现,我追求的目标本来就错了,还处心积虑地考什么大学,我应该自救才是,从一开始我的大腿被咬就是,而这回又加上厉鬼的追杀,是的,我该自救,活下来才是第一要紧。
可眼下危险重重啊!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应该给朱子目打电话求助了,钱已经花了,希望他给我一些帮助,想了一下,给李同伊拨过去了电话。
很快,李同伊就接电话了,“陶弟,你的钱收到了,我还没跟他说呢!”居然叫我陶弟,很亲切,然后责怪地,“你也真准时,说五万就给打五万,给打一万他都乐不像样的。”
肯定是朱子目不在身边,不然她不会这么说的。
“我这个人,说哪儿就做哪儿,同伊姐,关键是我有问题求助师傅的,我现在身处困境,那个鬼果真追杀我了。”
李同伊没让我说,“行了,别说了,我明天回去,然后再说,你来车站接我吧!”
我心里一喜,李同伊回来了,这可有救了。我急忙说好好好,几点?李同伊说,“我在这里六点上车,早六点就到了,得坐一宿车。”
“没问题,我等你一宿。”
“你等我一宿?”李同伊问,我这才明白自己说秃噜嘴了,是高兴高的,人在绝望看到希望时候会语无伦次的,我这里表现的尤为明显。
既然说了,那就说透彻一些吧,我回答李同伊,“是的,我等你,今夜无眠!”
“我擦!”尽管李同伊说的声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这家伙用我的口头禅爆粗口。原来女生背地里都很污。
实际,我不是为她守夜,我是怕那个鬼还会出来。
接着把给童雪纯的裤衩画完。
突然接到一个手机,我巴静,“李宗陶,在吗?”
问我在不在,我说:“在呀!”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巴静语气沉重,说不幸的消息,我心有点提上来,最近给那个骷髅女鬼给闹的,心提的很快,我急忙问,什么不幸消息。
巴静说:“我不参加高考了,家里人都反对,我有个舅舅特意从意大利回来劝我,我决定放弃,还回警队做警察,好象我被调到特别灵异小组,破获了学校的案子,领导还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