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和李同伊都在院子里坐着,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在眼前。这惊悚的一幕象一把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口。
“啊——鬼呀——”李同伊大叫,一下扑向我,身子痉挛般地颤抖,“是陈大鹏——”
毫无疑问,我们一直在陈大鹏的监视中,这家伙能化成一个老太太来袭击,那我和李同伊都在他的股掌之中。
我全身冷汗淋漓,我的腿也哆嗦起来。
现在不是陈大鹏逃,而是我们应该马上逃离这里。
我们撒腿就跑,可没跑几步,我拉住了李同伊,“同伊姐,咱们不用跑的,他要杀咱们刚才就杀了,他要吃我时候问我,给童雪纯她们弄了什么,就是说他还不知道人皮背心,所以,怎么应该等童雪纯和小谨来,让她们把背心穿上,那咱们最起码在他没破解人皮前是安全的,我们不能跑,跑就不安全了。”
李同伊听我说,认为有理,就点头,“也是,咱们跑到哪里也是不安全的,不如就在这里,跟他斗,走,咱们到屋里去,老家伙还留下不少法器,有了这些东西,咱也不怕。”
实际,现在的情形,怕也没用,发昏当不了死,不如咬牙挺下来,现在想想,这个恶鬼还是有弱点的,就是在这幅画上。
进到屋里,李同伊从床底下拉出陆子怀是箱子,“咱们得马上把他的东西分掉,要不警察来就被当遗物给拿走的!”刺啦一声,李同伊拉开了拉锁。
这个是一定,警察有理由的。
陆子怀箱子里很丰富哎,光桃木剑就有三四把,仔细一看,给我用的果真是最低那种,箱子里是那把剑都比我是强。
“这两把给你,我要两把!”李同伊拿了两把好的,给我中等的。
这我不关心,我听李同伊说有秘密武器的,我在看,翻了一下,李同伊果真从夹层里抽出一把带乌黑剑身着白色斑点的短剑,好象这就是那件宝贝了,剑身从眼前一过,带过阴沉的寒气。
李同伊欢喜无比,把剑拿在手里说:“我就要这个,剩下你挑两件吧!不能全拿没的,全拿就出假了。”
我擦,宝贝已经被她占有了,我还拿个毛。
尽管这么想,但我还是在箱子里挑了几件,在质量上不如你,那我在数量上一定有所超过。
我拿了一串红色的珠子,一沓符纸,这符纸跟我平常用的不一样,有红的,黄的,还有黑的,它的画法也甚是古怪,比如黑的,用白色画的,一般而言,符头都是山字头,或者打三个勾(三个?),可这个符头却画了三个刀字,很是奇怪。
还拿了一只老英雄笔。
李同伊看我拿这些有些嘲笑,指导地,“你拿那些破烂玩意干啥呀,你拿那把桃木剑!应该比你的那把强!”
“我不拿这个拿什么,好玩意被你拿走了!我****都赶不上热的了。”我没好气地回了李同伊一句。
李同伊并不生气,还笑着说,“这把开阴剑你用不了的,它是用阴血催动的,阴血,你知道吗,就是女人的经血,它每个月要饮一次女人的大姨妈血,你说你要它,它上那里饮血去。”说完嘿嘿地笑,毫无一个姑娘的羞涩。
我擦,还有这么奇葩的剑,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能给它阴血,可陆子怀怎么就能给它阴血,难道陆子怀是阴阳人,也有大姨妈不成!”
“所以呀,陆子怀才有三个老婆,你呢,一个没有是吧!哈哈哈——不说了,还把你气够呛。”
当然气我够呛,我索性把一个紫色的小袋扔进我的包里。
外面有警车想起,李同伊急忙把箱子拉上,推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