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同时,有点愤怒,丫的,当老子不存在呀。索性,我就来个一目了然吧!
精力全放在眼睛上,手却抖了一下,一滴热水滴在李同伊的脚背上。
“哎,李宗陶,你在干什么?”李同伊睁开了眼睛。
我慌忙地说,“你,走光了!”
李同伊愣了一下,竟然哼了一声,“你才走光了呢!你看,我有光可走吗?”说着把NBA背心撩起来,露出里边,原来里边穿着黑色的黑裤衩。
好尴尬,原来这个黑不是那个黑,我还以为她黑的多么深不可测呢。
为了证实不是走光,李同伊索性把背心脱了,或者说,要走光就好好走走的样子。
我要无语。是我的偷窥激怒了她,还是我的抄底撩拨了她。
得说李同伊的下半身远比不了上半身有杀伤力,上半身的罩杯的确够吸引人的,虽然在衣服里边,让人分不清什么杯,但有舍我其谁的霸气。
为了缓解尴尬,我扯出一个沉重的话题来,“同伊姐,虽然你师傅那么说,可我觉得我们的危险并没有减少,我们很容易重蹈陆子怀的覆辙,就是说,陈大鹏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就象你现在,洗脚呢,乌雪开阴剑又不能在手里,他突然出来——”
李同伊神情果真紧张起来,伸手去够在床下的乌雪开阴剑。
又聊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李同伊抬手叫:“哎——”我停住问,怎么。
李同伊认真地说:“你在这里吧,我们一起——”后边的字没说,我又问了一句,干什么。
李同伊有些害羞,脸红了,咬了下嘴唇说:“我在想,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做一个出格的事儿,要不可真对不起自己了。”
我突然明白李同伊说的出格事儿是什么了,这也正常,人在绝望和实现愿望的的时候都有可能做一些出格的事儿,特别是绝望的时候,把平时敢想不敢做的事儿做一下,我能理解。
就好象我,昨晚非常认真地想:站在天台裸体唱歌,还是着衣撒尿,那个能让马路更拥堵,如果去做了这两个其中的一个,大概就是出格的事儿了。
尽管我理解李同伊的想法,但我还是拒绝了,我的理由很大条,我说,“同伊姐,睡觉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再说,没有感情基础的也就是泄阳而已,有师叔的教训,我不太敢。不过,你说是天涯海角我到是可以陪你去,因为这也是我的一个小目标。”
李同伊并没因为我拒绝而生气,点头说:“嗯嗯,到时候咱们去三亚,钱全由我出!如果我们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好好享受生活。”
说出钱,这对李同伊来说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我点头,“嗯嗯!你睡觉要把乌雪开阴剑放在枕边啊!”李同伊说,嗯嗯,我会的。
离开李同伊的租屋,我心里满是愧疚,这么个大龄女这么一点要求我都没达到,一竿子给支到了天涯海角,还说一些无聊的关心倍至的话。
我发现我表面放浪,可内心又极传统的人,白点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没事时候汹涌滂湃地想,当有一个姑娘穿着裤衩等着你的时候,却特么的萎了。真没劲。
李同伊会不会很伤心?
而我要不要回去给李同伊疗伤?我在门口没走,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而在这个时候,有电话打进来,“你好,二路汽车!”我擦,是宋明梅。我也回了句你好,宋明梅说,“你给自己估分了吗?昨天返校你没有来。”
“没有啊,这几天我昏头酱脑,我都忘了自己当初怎么答的了。”实际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你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