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空空荡荡的广场,它依旧还是那样的丝毫不变的布局,还是那样的清冷,还是那样的令人无趣,就好似照片,永远的凝固在了一刻。
“回来了?”一个声音忽的从魏德乐的耳旁传来过来,带着三分的熟稔以及七分的陌生,叫人怀念,也叫人疏远。
魏德乐直直地看着魏思川,硬是愣了好一会。随即,他便立即恍然大悟,抱住魏思川的身体就是一阵的欢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魏德乐心里是真的很害怕。他害怕自己回不来,更加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女神。
【嘛,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这个可恶的什么都没有的广场对于自己究竟有多重要!它就是我希望的所在,是我能够再遇到女神的前提啊!】
魏德乐脑袋急转,一时间思绪如同着天马行空一般随意的发散着。他和魏思川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各怀着自己的心思,默然的无言着。但是,很快,终究是魏思川回神来的快,他就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突然手狠狠的一推,把魏德乐推到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
“你干什么?”魏德乐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心里一阵的恼怒,语气甚是不善。
魏思川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魏德乐,忽的重重的发出了一个很不爽的鼻音,断然说道:“虽然我就是你,我们就是一个人,但是现在还是请你自重,我可不想作为别人目光当中的异类,被强行给打上同志之类的禁忌烙印。”
闻言,魏德乐情不自禁的火冒三丈。作为一个男人,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男人这种设定,也忍受不了被人议论脑补这样的举措,更加的不能容忍这个议论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自己。于是,他怒了,抓起魏思川的衣服就想和他翻脸。
但是,就在这一个刹那,魏思川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他使劲的用上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抓住了魏德乐的右手,厉声的呵道:“不要动!”
魏思川好似有着某种魔力一般,被他呵斥一下,魏德乐身子一紧,果真就不敢再动哪怕只是稍稍的那么一下。在静止当中,魏德乐只能轻轻地问道:“怎么了?”
这个问题,魏思川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了魏德乐的右手仔细的观看,啊不,应该是对准着魏德乐右手上的戒指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好似发现了什么弥天的大秘密。不久,他就低下头不住的摇头,恍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
魏思川的所作所为实在令魏德乐有些担心,他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魏思川会忽然之间变成这副光景。就在他疑惑的关头,魏思川猛然跳了起来,大声问道:“这,你是从那里得到的?”
魏德乐张了张嘴,目瞪口呆的看着魏思川。说句实在话,自打认识魏思川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魏思川这样的失态,这样的像个人。
愣了大概有几秒钟,魏德乐就在魏思川那深情款款的目光中把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按照那股劲头,说不定要是魏思川需要,他都可以把自己深藏了数年的小秘密都完完全全毫不留私的说出来。
就在魏德乐说完之后,魏思川就是接连好一阵的长吁短叹,随即,他方才开口解释道:“一般的来说,在这个世界之上,对于武装由高到低都是分为凡器、灵器、仙器、神器、理器、法器、道器、配剑。其中,理器一般大祭司以及之上的阶级才能制作,而法器更是只有子级别的阶级才能制作。那更上面的道器,所能制作的人几乎连一只手都凑不齐,但是每当造就一件道器都是一种不亚于天降圣人的盛事。”
“那我手上这个戒指是什么级别的?”魏德乐忽然开口问道。他心里十分的明白,自己手上的这个戒指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