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慌里慌张的看着还剩下了的三个人不住的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家,我不是狼人啊!这,这都是这个臭男人冤枉我的啊!”
“那可不尽然吧!”佐久誾供人紧紧的绷住脸,冷冷的说道,“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到了这个时候了,虎之介他还需要向我们隐瞒什么个东西呢?”
“而且,正是因为你背叛了他,所以他将你揭发出来,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听了佐久誾供人这样冷冰冰的话语,牧诗央里那原本就苍白的秀脸此刻更是白的恍若一张纸一般,她一双眼睛里满是哀求,直直的朝着海老原一香看过去。
虽然海老原一香一直都很喜欢背叛这个调子,但是她却也不是一个喜好死亡的女人。聪慧如她,早就明白,到了这个重要的关头,那是一个人也不能随意的死掉,否则就会造成非同小可的结局。
[只是,现在还存在的究竟哪一个才是狼人呢?可以确定所谓的狼人只有一个了,那究竟是谁?牧诗央里?佐久誾供人?还是,两仪式?]
海老原一香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正待要说话间,只见到虎之介脖子上头的项圈的声响越发的急切,忽的,就是一炸,赤红的血沫飞溅了一地。
魏得乐看了看那血腥的地面,脸上一阵抽搐,转过身,什么也没有多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佐久誾供人深深的看了牧诗央里两眼,随即也毫不留恋的跟随着魏得乐走了。
总个房间只剩下海老原一香和牧诗央里两个人在呆呆的站立着。就在这一刻,海老原一香怒从心中起,她狠狠地踢了下那些个椅子,直将他们一个个踢的是东倒西歪,方才阴沉着脸抬腿便往外走。牧诗央里不敢大意,紧跟着海老原一香的步伐,一心想着让这个女人替她来洗脱罪名。
随即一众人的离去,房间再一次变得死气沉沉,只有那犹在工作的摄像机还在表明着这里还没有死去,夜渐渐的深了。
没有束缚的魏得乐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现在预言家已经死了,巫师也已经死去了,就是守卫也已然翘了辫子,可以说,从今夜开始,魏得乐便能够随意的杀人了。只是,在魏得乐的心中悬挂着一杆秤,他十分明白他的目标早已经被注定好了,只有也只能除去了她,魏得乐这能够真真正正的活到最后。
轻轻的,魏得乐打开门,几乎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好像是布置了什么手段一样,在魏得乐推开门的瞬息,猛然的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目光如烛,恍然的说道:“原来是你啊!怎么,要来杀我?”
说着,她居然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把武器。这武器十分的古怪,不是刀,也不是剑,似乎就像是从那个铁制品上面挷下来的一样,不规则不说,也并不怎么锋利。
魏得乐微微的点了点头,对于海老原一香手里的武器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若是他设身处地的站在那里,也一定会绞尽脑汁的要偷拿一把武器回来,甚至将狼人杀死。
“看样子,你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狼人一搏了!”
海老原一香淡淡的点了下头,随即凛然言道:“这是当然,不管它规则到底是怎么样,可是要我毫无抵抗的去死。这样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干的!”
魏得乐也不接话,拿起手里的刀子就冲了过去,那冰冷的刃在空中划了几道优美的弧线,霎时就朝着海老原一香的脖子割去。
魏得乐,这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招式,但是海老原一香对于这一招也丝毫不害怕,对于那越来越靠近自己脖子的刀子不管不顾,手里头拿的那武器径直的朝魏得乐的肚子刺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