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你就真的是太高估我了。我这个人绝非是喜欢违逆命运的勇士,更像是一个河流湖泊当中的浮萍,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自有明日愁!”
“只是,接下来的一端时间里头,这里可还是会发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呢!会死,会死足足三十万人!”
“这很有趣么?”男人紧紧咬着牙齿,一双虎目顿时朝他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自然是很有趣!”轩辕极光拍了拍手掌,接着说道,“因为这是很多人所期望看到的!哈哈哈……”
疯癫的狂笑在眨眼间席卷了整个屋子,好似阵阵的强风,不住的呼啸着。
而就在此刻,在另外遥远的一间屋子里头,汪邦国孤身一人,似一块石头一般端坐着。
突然,一个女人轻轻的笑着,扭着细腰,步伐婆娑的走了进来。
“你是——”汪邦国神色一正,慌忙问道。
“张爱玲!”女人歪了下头,笑吟吟的说着。她衣服新潮而又古朴,即有华国的底子,也有西方的套子,看起来却并非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反而是恰到好处。
“让你来的那些人怎么说?”汪邦国耷拉下眼皮,有气无力的问着。
“哦!”张爱玲眨了眨自己的一双眉目,她葱玉般的手指头定定的点在那红唇上头,说不出来的娇媚与可爱。
“兰成叫我转告你一句话,你前些日子,交给他的那本《鹰国史·光荣革命》,他还要继续再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不少,估计还要一些时候才能还给你!”
“就是这样么?”汪邦国看了眼张爱玲,突然问道。
“嗯!就只有这些了!”张爱玲想了想,又确定了一遍,终于点着头说道。
“那你可以走了,张小姐!”汪邦国摆了摆手,他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却足够让张爱玲注视到了一种阴暗。
张爱玲骤然打了个寒颤,娇躯一阵发抖,什么也不敢在说,什么也不敢在问,踩着那一双澄亮鲜红的高跟鞋,脚下成风,蓦然消失在这屋内。
半响之后,汪邦国不知道为何,悠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双眼正正的看着掌心。在那里边,一张黑白的相片径直的撞进他的眼帘。
却也是一个美人,黑发黑瞳,爽朗的露着笑容,展现出那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嘴角一处的酒窝,散发着一种婉转温柔的气质。
“李香君——”
而就在汪邦国还在痴痴的看着相片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张作霖则就是满脸的愁绪了,他此刻正处在燕京不日前兴建好了的火车站旁,无数的士卒都尽数跟着他的身后。
“大帅,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现在要离开?袁公已经去了,此刻才是我们掌握整个燕京最好的时机啊!”一旁的一个将军模样的男人赫然说道,他的目光里掩藏不住的惋惜之情。
这男人却就是被魏得乐打死的杨天包的远亲杨赛刀,他是真真正正张作霖的心腹,在军中也是很有威望。
张作霖闻言,却是摇摇头,喟叹着说道:“正是因为袁公仙去了,我才要离开。现在吴佩孚和段祺瑞两个人都对皇位眼热到了快要发疯的地步了,要是我还在燕京城里,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干掉我。而就算我们侥幸赢了,也不够就是得了一个虚名。”
“所以,与其在这里一无所获,我们倒不如退回到东北,在那里,手握军权的我们就是土皇帝,甭管怎么作威作福,也决然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一朝天下有变,我们也就可以伺机而动,或逐鹿中原,或自立为王,怎么做,我们都已经是立足于不败之地!”
杨赛刀乍然听到张作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