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2:30才回到舅舅常景富家,这对夫妻自然盛情挽留墨非住下。
又做了一顿晚饭给墨非、穆青衣,到二楼收拾出来了一间房。
农村房子相对宽敞,但配套设施没那齐备,卧室里面就没有装空调,九月份的天气还闷热的厉害,拿来一座小台扇也根本不管用。
穆青衣刚洗过澡很快身上就又出了一层细汗。
“把凉席揭了铺在地板上。”墨非道。
他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时,到盛夏闷热难耐就用这种办法,多少还是能够凉快些。
因此又把铺盖揭下来,现在地板上铺上一层报纸、然后垫上棕垫。铺竹席时候,穆青衣半跪在上面又用湿毛巾擦了一遍。
光线暗淡,姑娘只穿了一件宽大睡衣跪在竹席上面擦拭,身体弓着是原本就凹凸有致的曲线更加分明,翘-臀微微隆起、紧绷着。
薄纱似睡衣垂下来,里面熬人的峰峦随着身体微微晃动,在睡衣里成了一抹撩人剪影。
还是现代人的衣着更能撩人!墨非的视线在姑娘胴-体上凝固了片刻。
目光有些灼热。
姑娘家都是天上敏感的动物,已经感觉到他视线盯在身上,停了手慢慢地转回头,低垂的眉睫逐渐抬起来。
今天一天墨非都没少往她身上瞄,她知道。
那种目光就像是一双灼热的手从她身上抚摸过去,侵略的、占有的,那种温度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两人独处,整个二楼只有他们,那种感觉便更加明显。
她拨了一下头发,风情万种。
洁白圆润的玉腿紧贴着在一起,大部分都露在睡衣外面。
胸前有些汗,睡衣贴在上面,因此呼吸时候峰峦起伏看起来极为清晰。或许是因为紧张呼吸还有些急促。
这时候已经将近12:00,外面很静,清澈柔白的月光沿窗帘之间的缝隙流淌进来,在地板形成一道弯弯曲曲的线。照在她腿上成了点缀。
外面忽然响起犬吠。
然后又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人声,似乎距离楼下就不远。
别……别……
不用看,这肯定是某些躁动的少男少女趁着天黑在尝试某些事情的前奏。
昏暗光线里姑娘脸颊微微泛红,这种情形她不是没见过,念头一转还把这种情形重叠到了昨天的梦里。泛着民国古旧微光的戏院后台,墨非把她压在化妆台旁,然后粗暴把她身上戏服扯去。
撕拉一声。
那声音能从梦里延伸到现实。
那梦让姑娘脸颊更红,她听到了墨非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声音似乎从梦里传来周围因此变得不太真实。
气血、野性!这些留存在墨非体内的东西在这略微闷热的空间蒸腾起来,姑娘以前就曾感受,这会感觉则更加的清晰。那是能够动摇心扉、触碰到脑海中最原始需求的东西。
姑娘的心,乱了。
然后看到墨非身影过来,跟梦里的那么的相似。
撕拉。
她单薄的睡衣裂开口子,成了褴褛布条,柔白胴-体若隐若现里面那傲人风景已经遮不住了。
墨非的手覆盖了上去。
她身体猛然战栗,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被墨非握在手里。
滚烫的手。
……
小台扇吹出来的风使窗帘来回滚动着,照进来的月光随窗帘缝隙的开阖变动位置。
偶尔一斜照在穆青衣身上。
她,是完全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