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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奔雷门众人,已经没有执刀代剑的权利,而他们竟然还不立即放下手中兵刃,本使者自然要将之诛杀,以正视听!”
面对薛岳,锦衣宣抚使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澄清误会,满脸微笑地解释道。
但在薛岳的眼中,这位满脸笑容的使者,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他的话根本不能信。
“诸位师弟,赶紧带着师傅遗体,全都退到后院去!”
薛岳不为所动,尤达与钱通的异常表现,让他心中的危急感骤然暴增,对着身后众人大声喝道。
他原本以为,是韩霸天收买了这两个叛徒,但现在看来,真正指使他们的,因该是眼前的这位才对。
风语荷也发觉事情不对,知道薛岳不会无的放矢,她看似瘦弱的身体,忽地将风吟兮遗体抱起,就带着众人向后院退去。
可惜,眼看他们才刚刚退进后院,薛岳就又看见他们从里面狼狈地逃了出来。
刀剑交击声中,风语荷惊呼道:“薛师兄,后院也有他们的人,我们走不掉了!”
“什么?”
看着被同样身穿皂衣的兵士,从后院涌将出来,将剑馆一众弟子逼迫到演武场中,薛岳脸色骤变。
他沉着脸,朝锦衣宣抚使质问道:“使者大人,难道我怒江剑馆,也违反了圣天子的旨意?”
锦衣宣抚使闻言,脸上笑容依旧,“你们自然是没有违反圣天子的旨意!”
“那你的人是什么意思?”薛岳指着将众人逼回演武场的皂衣兵士,冷然问道。
锦衣宣抚使一脸诧然,似乎十分吃惊,“薛少侠竟然不知?你们怒江剑馆比武不胜,设计暗害奔雷门满门,这样的行为,本宣抚使自然要管上一管,为韩门主讨回公道!”
他说得义正词严,就好像事实真是如此一样!
“你……,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奔雷门的这些人,明明是你下令屠杀,与我怒江剑馆何干?”
退回来的风语荷,听到如此无耻的言论,顿时大怒,她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之人。
锦衣宣抚使呵呵冷笑一声,也不回答,只是看了一旁的尤达、钱通二人一眼。
这两人立刻心领神会,呼喝道:“如何是血口喷人?你们屠杀奔雷门满门的恶行,我们全都看在眼里,正是因为不耻你等这样的行径,我们才弃暗投明,请来宣抚使大人主持公道!”
“好啊,你们两个白眼狼,枉我父亲如此器重你们两人,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你们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不但犯下弑师大罪,而且还污蔑同门,意图致同门于死地,你们的良心全都让狗给吃了吗?”
风语荷神情震惊,简直不敢想象,天下竟然还有如此凶狠恶毒的小人,指着尤达两人痛骂道。
薛岳此刻却平静了下来,一把拦下风语荷的胳膊,冷冷地看向宣抚使,“使者大人,你就不怕我们鱼死网破?以在下剑法,未必不能将大人也留在这里!”
说着,他挺身而出,冰冷的剑刃闪烁一丝寒芒,映照在众人眼中。
锦衣宣抚使似对他的剑法心存畏惧,立刻退出了好几步,保持与他的距离。
等他完全退到皂衣兵士的护卫中,这才长出一口气,强硬道:“你剑法诡谲又如何,左右不过通脉阶的修为而已,难道还能敌得过我手中这么多的玄鱼卫?”
接着,他就一招手,“玄鱼卫听令,此人剑法诡谲,防不胜防,给我出神臂弩,将他和那些暴徒全部射死!”
已经料理完奔雷门的皂衣兵士,顿时齐齐一撸衣袖,一只只狰狞的弓弩,出现在薛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