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能力……”收回水晶针雨之后,安可皱着眉擦了擦被拉斐尔亲到的地方,再次无视了这件事。
还躺在地上睡觉的莲并没有被他们吵到,只是翻了个身之后继续睡,安心的睡容好像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好眠。安可看了一下他之后,伸手在他附近做出一个结界,好不让外界的事物再吵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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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梅利号对岸的海岸,也就是路飞和青稚大战的地方,停靠着一艘简陋的白色中型客船,偶尔绽开在船边的白色浪花为朴素的船添加一点装饰。正午的太阳光线热烈刺目,偶尔经过的海鸟好像经受不住阳光的热度,在蔚蓝海面盘旋几圈就消失在森林里。
客船里的一个房间,莲正躺在上面睡觉,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被人细心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还整齐得像是刚盖上去一样。忽然,莲眉头微皱,轻轻呢喃几句。
纯白的空间,忽然吹过几片粉色樱花,脆弱的花瓣仿佛经不住一点风吹雨打,突然刮过的劲风带来铺天盖地的粉色樱花胡乱地铺满整个天地。所有画面忽然想被定格一样静止不动,樱花瓣自动向外退去形成一个空白的圆圈,并且不断绕着那个圆圈开始快速地转动着。轻雾开始在圆圈内舞动,隐隐约约中一个十岁女孩的画像开始浮现:洁白纯净的半袖和服,跪坐的姿势以及轻放在并拢双腿上的双手让长长的袖子拖在铺满粉色樱花的地面,略带病态的苍白小脸精致可爱,微微上翘的唇角带着温柔,眉眼弯弯掩饰不了眉间的柔和。黑漆漆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身后,发尾盘曲在地上,带着点罪孽的黑暗光辉。
画像吸引了所有的焦点,绚丽的樱花逐渐让人迷醉,以至看不出那一点点的血红何时弥漫了整个视野,小巧的樱花瓣转变成了猩红的朵朵彼岸花,魅惑得像是指引人走向地狱的使者。血色开始包围坐在那里的女孩,并且慢慢地把她吞没殆尽,温柔的笑脸以及似水的异瞳最终还是消失在红似血的彼岸花花海里,就像是被拖进无线黑暗无限血腥的深处地狱。
猛地睁开眼睛,莲满身冷汗地坐起来,胸膛起伏呼吸沉重,梦里无力的感觉还残留在微微颤抖的指尖。女孩温柔的笑脸仿佛还可以在眼前浮现,莲立刻快速地甩一下头甩开那一副画面。然而,女孩异常熟悉的面容却让莲慌张起来,着急地看看自己周围的环境之后却发现这是在来时的客船上。梦里女孩被血色彼岸花埋葬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慌张之余还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昨日和今朝的莲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更加地心急。
“姐姐?姐姐?!!”匆忙跑出去的莲连鞋子都忘记穿了,不断地打开各种房门,然而没有人影的空房间却让莲的心沉到了谷底,把整艘船都底朝天地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莲软到在地上,随即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屈膝抱成一团,略带哽咽的声音在低喃,“姐姐…姐姐……为什么?我明明……”明明都已经……
“莲?怎么了?”软软的童音带着不解以及淡淡的关心,然而以为是幻听的莲却还是没有抬起头。莲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但听到瓷器放在地板的声音,以及柔顺长发滑过手腕的触感。
放好装着饭菜的瓷碗之后,安可略带疑惑地用手拍拍莲毛茸茸的脑袋,发现他还是保持着将头埋在臂弯里的动作,“莲?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愣愣地抬起头,莲看到安可疑惑地站在自己面前,略显担心的眼神让此刻的她看起来很无害,真正的无害就像是很纯洁的邻家小妹妹。
“姐姐!!”瞬间伸出手抱住近在眼前的安可,莲忍不住全身颤抖着,略带哭音地断断续续地说:“太好了,姐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