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自车迟国西方,是西方第一寺院的监寺。而那名乳臭未干的小孩就更离开了,他来自车迟国的东方,身上却穿着两种颜色的袈裟。那件袈裟代表了东方第一寺院和北方第一寺院。别看小孩儿年纪不大,却可以代表车迟国两大寺院。
既然是讲法,自然就应该有人一同对谈。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物理化学历史政治,甭管你是修道的还是念佛了。这时候都必须出来迎战,把好好的一场斗法办成了辩证大会。一方是如日中天的道门,一边是日渐衰落的佛门。
老者先行上台,却被大国师几句话说的不再接话。反驳的话他可以说一箩筐,但是大国师根本没有听进去他说的那些话。有口无心者并无大碍,有心无口者自当慎言。
青年僧人与二国师辩论,最后也被二国师完胜。他的想法跟老者一样,既然对方不肯接受自己的建议,再多说几句也只是废话。起不了作用就不必多言,他们来只是为了让百姓们知道,其实佛门跟道门本是一家。
最后是小和尚登台,三国师问了他三个问题。小和尚细声细气的回答三国师,然后向三国师提出了一个问题。
三个问题没有难倒小和尚,一个问题却难倒了三国师。问题不管他怎么回答都是错,不说也错说了更错。三国师面对小和尚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进入第二回合由二国师作为替补上阵。其实这已经违反的斗法规则,只可惜他们都国师规矩都是他们说了算。
小和尚换了一个问题,不给二国师回答上一个问题的机会。这次的问题听起来更简单,实际上答案也简单。但是二国师想太多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敢说出口。做多错多不如不做,宁肯错过不能过错。
大国师比他们俩都聪明,上来就先让小和尚闭嘴。作为东道主的他先发问,被小和尚回答上来之后才能提问。
这种情况似乎也难不倒小和尚,可惜后来大国师用了手段。打断了小和尚的提问,以闹事为由把三个和尚一起抓了起来。关入了车迟国都城的大牢,三日后有上千僧人去皇宫门前请命,希望国王可以放了三位僧人。
国王还没说话,三位国师就开始煽风点火了。只不过是普通的三个僧人而已,佛门寺院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这那是请愿,分明是逼着国王放人。
说一次两次国王不会在意,可三位国师一直不停的说。这事儿就开始在国王心里有了影响,最后被三位国师的话影响了判断力。
国王下令,封掉车迟国境内一切寺院。把所有僧人抓起来做苦力,有些名气的僧人苦力活翻倍,看看一伙谁还敢不把国王放在眼里。
大牢里的三位僧人相继被放了出去,因为那时的他们对三位国师已经没有半点儿威胁了。整个佛门在车迟国陷入困境,他们在车迟国国王面前没有丝毫话语权。有三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国师坐镇,那个不长眼的僧人还敢找国王诉苦呢。
老僧人在不久后圆寂在车迟国的都城,穿着被磨烂的袈裟,老僧人圆寂时面带微笑。他已经得到了圆满,从他离开大牢时就一直在努力。努力让世人忘掉仇恨,也努力让僧人们放下心中的执念。
老僧人没能影响更多人,但是他的思想已经教会了很多人。他们都是老僧人思想的延续,也是对佛法重新认识的延续。每一代人就会有每一代人的经历,这种事儿别人帮不了也改变不了。
青年僧人离开了车迟国都城,再后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有人说他离开车迟国云游四方,也有人说他被放出来时瞎了双眼。传言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不过后来有一位名气很大的僧人。据说他从西方而来,在车迟国内待了二十年,死后只剩下一只草鞋。
至于那位佛法造诣深不可测小和尚,他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