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来管管这俩个小家伙,实在太不像话了,尤其是马文远,就是他带着头整天上窜下跳搞的院子鸡犬不宁!”马院长难得来一次孤儿院,却没想到告状的人排了三队.....虽然开设了孤儿院,名义上他是院长,但是所有的政府拨款各项投资等问题他都是不管的,偶尔只是负责往上面跑跑腿罢了,家里可有着一堆的农活等着他干,虽然作为一个老干部退休金足够养老,但是自家的农田却舍不得荒着,早几十年荒一亩田就要饿死几家人,就算你是干部也不例外,干部也要下地干活,干部要干的活多得多。“如果没人种田,难不成中国100多亩土地还要找外国佬进口不成?”马政军有时候调侃道,“只要我人还活着,自家的那几亩地就不会荒下来.....”他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文远那小子怎么啦?”院长室里马院长问告状的副院长。他站在桌前一边清理着桌上有用没用的文件。
“不说他调皮捣蛋,单单是他造成的财务损失都不知道多少啦!”副院长是个中年的妇女,也是孩子们眼中的老巫婆。
“哟!?还财务损失?这小子...”马院长停下了手头的整理,他准备坐下认真听副院长说说事,刚准备坐下有站了起来,站久了突然坐下让他老腰一阵不适,可他只是挤了挤眉没发出呻吟,“说说吧,造成了什么损失!”
“他这个月打烂了三户玻璃窗,弄坏了宿舍大门俩次,就昨天也不知道他怎么着,还把他那别人睡的床弄榻了......”
“这怎么回事?!”马院长有些惊讶。
“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皮,平日里爱冲大头,所以孩子里就属他,还有那个江云...就他们俩事多,弄榻人家的床据说是他故意用锯子锯的,就是想看其他的孩子出糗.....”
马院长脸上严肃起来,“怎么会这样?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是啊,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这样!你可得管管他。”
马院长沉默了片刻,拉长布满眼皱纹的眼袋写满的担忧,“他现在哪里?”
“不知道,指不定又和江云跑出去了,不到晚饭估计不知道回来。”
“你们不给他们安排上课的吗?”马院长突然脸一沉。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机会上学,于是会低价算是请些义教安排上课。
“当然安排了...”副院长心里一慌,廉价的教师越来越难请了,愿意教的都是一些退休的老教师,有时候老教师有些原因不能来还找不到代课的,然而院长却交代过,无论如何,教育绝对不能停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天是星期天......”
马院长一拍脑袋,他把这茬给忘了...这几天忙着收割哪里还记得什么星期啊......
老K和江云往常一样先从后门偷偷溜回来,先是江云从后门探个脑袋出去,四下望了见没人便朝老K挥了挥手,可江云刚刚挥手叫老K过来便发现面前出现了一道影子,抬头一看,“院长?”
老K刚刚进门,看见马院长出现在江云面前,撒腿就跑。
“文远,你跑这么快干嘛?”马院长露出慈祥的笑,虽然有些勉强,可他心里却并不生气,他们终究是孩子!自己就该像爷辈一般对孩子们有着足够的耐心,马院长从不主张体罚孩子,因为大多数体罚是没有意义的,然而今天马院长原本是带着准备“教训”这俩个小伙子来着,他突然想到一个体罚,一个有意义的体罚。
被老院子一把拉住的老K心里有些害怕,“老院长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这捣蛋鬼又干了什么好事啊!”院子挥着手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