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风景美丽,但是倒有些寂寥了。他也时常带着琴湘来找我。这么相安无事平平静静倒也过了几个月,那‘盘山近搏术’便是那时知道的,她说她武功不高,只是学过一身轻功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有些危险,闲来无事便创出这招,我问他这武功叫什么名字他想了想才道叫:‘盘上近搏术’,也不知是临时取的还是本就有这个名字,她那小姑娘倒是好生厉害,不过七八岁大便已经把这招全然学会,和我熟络之后还要缠着我教他武功。十八年过去了,现在想来也有二十四五岁了吧,若是没什么意外说不定到能和江小兄弟有得一比。”穆贞没有女儿,现在想起那时那个小精灵当真也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穆贞说的有些渴了,喝了口水,又长长舒了一口气,无尽的哀怨传了出来,她继续道:“其实我早该想到,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即是红颜也该是祸水。算起来其实也怪不得她,只能怪我那无耻的男人。”穆贞连“丈夫”俩字也不愿提了,似乎感觉是种耻辱,他轻轻一撇嘴不只是嘲弄还是哀怨:“他终究是被她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