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容不得翻案。”,我指着骷髅坑的方向。“……狗屁的诗情画意,你见过谁家的诗人杀人如屠狗的。”
“你、说、什、么。”李若菡的声音一下变了调,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
哎呦,亲娘唉……
说的高兴,一下溜了嘴,李家起家靠的是盗墓,所以,李家最怕别人说出生。其实这个我非常理解,这就好比一群人排队跟某个大名人握手。
我是搞金融的。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
我是搞风投的。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
我是山西煤老板。
啊,呸……
“咦,那边有个人影,谁啊……”怕她暴了走,我赶忙往对面跑了去。
小半分钟后……
等我来了对面,瞧见了那壁画,那个心啊……扑通、扑通的跳。
“李若菡,快看看……”
一时激动,一下忘了忌讳,把手电往后照了去,却发现李若菡已在了身后。
“这……这是这颗树。”
李若菡也激动,突的,夺过了手电,让我躲到了暗处。
这树刻的,够大条的,足有数米高,实在太醒目了,这才让我一眼瞧了见。而且,看这树的各处形态,无疑就是我们所处的这棵。
还不止一幅,左右还都有。眼前的这幅,记述了许多人爬在树的各处,不知在东张西望什么的情景。左下角处还刻有些文字,看那如跳舞般的笔画,我猜该是大篆或小篆。
“那文字写的什么?”我道。
李若菡走近了两步,仔细打量了几遍,皱着眉道:“说的是,他们丈量这树的情景,但上面说做这事的是秦人。”
“秦人……”这让我很意外。“这不是个楚国墓吗!难不成楚人让秦人搞了外包!”
李若菡没理我,就往右边打量了去。那个我看过,是一群人站在树顶,对着苍天祈福的画面。我琢磨了下,应是陵墓建造前,搞的动工仪式,类似于电影开拍前,搞的开机仪式。下面同样也有文字,但那玩意儿,我认识个鸟啊,只好等着李若菡开口。
一连看了两幅,李若菡都未开口,我都有些急了,道:“这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打量着墓壁,李若菡道:“急什么,这些信息都没用,答案该是在后面。”
哎呦我去……
挨憋的又不是你,你自然是不急,但我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一脸堆笑,我道:“要不,咱从左边看,说不定就能知道这树的来历。”
斜撇了我一眼,李若菡道:“你这么想知道啊,可我没兴趣啊……这可怎么办,要不……你求我。”
我一呆,看来刚才的事是怨上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老圣人诚不我欺啊。
忍了口气,要我求你是吧,好啊!
“李、大、小、姐、看、在、你、爸、是、我、二、大、爷、的、份、上、求……”
“行了、行了,好好的话被你说的难听死了。”李若菡急忙打了断,一脸嫌弃的看了下我,然后往左边走了去。
心里一阵喜。
小样还治不了你,小爷当混子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了。哎,搞错了,这丫头比我还大俩月了,重来……小样还治不了你,小爷当混子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了。
往左,打量了五十来米,我俩已将这陵墓的由来弄的清楚,但这树的来历却还是不知。原来他们称这树为“建木”,是秦朝某一喜好盗墓的诸侯,在一个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