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退了出,并快速往壁面处回缩了去,只在指尖处留了颗不小的血滴。
想都没想,我挥手就是一刀,有仇不报非君……啊,呸。
诡异的是,似是能预感的活物,它竟往一旁躲了过,然后,嗖的一下,没进了草丛里。
当场的,我人都傻了……
这,这是个什么说法…….躲,它竟然能躲……大爷的,不就一杂草吗,不就一草本植物吗,干嘛非得如此人模狗样的,此陵墓的活物不会牛叉的都如此有仙气儿吧。
……
一个不留意,晃动间,那血滴从手中跌落了下。
本来没在意的,可血滴一触到地面,转瞬之间,附近的小草突如猛兽般的狂涨了起,眨眼功夫已是一米有余了,并闪电般的往地上扑了去,甚至,有些还往我左手一扑了而来。
我傻那,还不及做何反应,情况又陡的一转……在离血液还有一尺来远时,它们又仿若见鬼般的一退了而去,只有几株稍粗的靠的近些,但最终,仍退却的毫不犹豫。几个呼吸的功夫,它们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诡异,太他娘诡异了。
满脑子,我想的都是逃离,同时心里诽谤不已,这都他娘什么鬼地方,都一来天了,就没遇到点正常的东西。
抬腿,急速的,我往后退了去。
几步过后,我才觉察到四周已没了小草。
原来,我一直杵在它们的边缘处。可使劲的我捋了捋,那草是如何出现的,我可没半分的印象,还有孙……那份记忆,为何会被触碰的。
难道,从进甬道开始,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幻。
这想法,真是吓到我了。我赶紧往回看,不会……我真在原地踏步了几小时吧!
……
不知的远处,有了个不大的光团,被黑暗衬托的似是天际处悬着的孤星。
开始,我吓一哆嗦,以为瞧见的是个独牟的生物,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心里又陡的一个大喜。
那该是荧光棒,也就是说……虚幻,并不是开始就存在的。且还只有一根,那就是说……实验奏效了,这地方果真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笔直。
若所料不错,此处很可能是个圆周,且从距离看,周长大的都吓人,比鸟巢不知要粗壮多少。若不借助外物,只靠视力去观测,那怕是大白天的正午,也极难发现此中的蹊跷。
我不禁感慨,也就机智如我,才能破了此玄机,若换个神经大条的,怕都能一直打转的走死在这。
可也就高兴了一瞬,因为转念再想……知道了是圆,知道是圆有个鸟用啊!
下墓前,大家只是嘱咐小心,可从未有人教过我,如何辨识机关和死里逃生。而且,四处都是光溜溜一片,都没个稍微的凸起和连接的缝隙,估计我挂的时候都还未摸到机关的门。
墓主也是,花这么大心思,整这么个幺蛾子,意义何在了……难道,仅是单纯的变态,就想折腾的别人绝望而死。还有,到现在我都还未搞清,自己是如何进入此处的,大家又是如何走散的……哎,真是没有一丝头绪的蛋疼。
我又转身,看往了那一片无尽头的杂草……
从刚才的接触看,那植物明显的噬血,还他娘的能迷幻人,也不知是个什么鬼东西。我听过食人花、食人树,但赤裸裸光吸血的,植物界,我还未听过有这种奇葩。
……
匕首,触在了墓壁上,随着我的逐渐折返,壁面上也就有了微小的划痕。这算是我的标记了,我还就不信那个邪,找不着一丝机关的痕迹。
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