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业虽然躺在地上,但是绝对可以想象现场一片的混乱。这下他就更不敢站起来了。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出声,暴露了自己。虽然现在这么躺在地上,弯起的嘴角一脸的笑意也很是可疑,不过至少没有人会特意的去关注他。
“城主大人?咦?城主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克利恩只是摔了一下盘子,而方城主这边就很是可疑了。他不但双颊肿的老高,而且头上方巾还奇怪的打了一个结,上面插了一条鱼,最为诡异的是他的嘴里叼着一条鱼,半条鱼的尾巴就像舌头一样露在外面。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这下这些城主府的随从官们就都尴尬了,他们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去触方云义的霉头,可又不能对城主大人的窘境视而不见。他们只觉得这真实在是毙了个狗了啊。
“玄业,玄业。”杨玄业还躺在地上装死,而他的外公却是伸手来拍他的脸了。
在被外公一再的拍脸之后,杨玄业总算是勉为其难的“醒”了过来。杨玄业先伸了一下的懒腰,然后不缓不慢的问道:“嗯~外公?”
其实杨玄业的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的偷偷地瞥了一下别人,只见有不少的公子都正对自己衣袖里漏出来的水果或者菜肴目瞪口呆,有的是一两颗橘子,有的是整条汁水淋漓的咸鱼。而最尴尬的人是方云义,不少的城主府属官都围着他,手忙脚乱的帮他整理仪容。而最搞笑的是场中的梅里斯和杨云两个人了,只见他们两人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手中的枪棍都不见了。梅里斯手里举着一个花瓶而杨云手握一条板凳,两人尴尬的不知怎么继续对峙下去,只好算了。
看到场上如此混乱尴尬的场面,尽管杨玄业一再告诫自己要克制,可还是忍不住把头扭到了一边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极为古怪的声音。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脸上的笑意,辛苦的都有些扭曲了。
“敏敏?”
“嗯?外公怎么了?”杨玄业一本正经的把头转过来,见王焕城正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不禁奇怪的说到,“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杨玄业看到王焕城这个眼神,心里有些忐忑,不过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不然的话老头子早就扑上来打了。杨玄业表示只要自己没有被现场抓住,就算是打死他也是不会说的,自己的嘴巴可是很严的。
“这事是不是你做的?”王焕城依旧怀疑的看着杨玄业问道。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杨玄业大吃一惊,老头子感觉也太敏锐了吧,这样都能猜得到?这样的话自己在他傍边的压力也太大了吧。不过自己做的很干净,绝不可能留下痕迹。
当下杨玄业笑着说道:“老头子你搞错了吧?我和你们都一样睡着了,还是你亲自把我叫醒的,我哪有机会去搞事啊?”
“是么?”王焕城疑惑的看了一眼杨玄业,“这么多人都被戏耍了一遍,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他们身上又是酱,又是油,又是鱼,又是橘子,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我们这几个身上却干干净净,莫名其妙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么多的东西可是也没有一个人真的受伤,这风格怎么令人感到这么熟悉呢?还有那个楚诀身上那条古怪的鱼……我怎么感觉好像和以前某个小子打造的剑坯上的图案如出一辙啊?”
说着王焕城双眼看着杨玄业,那样子仿佛在说你就承认吧,这还不是你干的。
“哈啊,哈哈哈!”杨玄业无语的干笑两声,他也没想到自己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布局,居然在老头子眼里留下了这么多的破绽。不过他犹自嘴硬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