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唱着疯狂的歌谣小跑着走了,忽冷忽热的天气,还有万物复苏的景象,都被它当做理所当然,当人们为花粉、种子和感冒而苦恼的时候,它却幸灾乐祸的吹着自己的风。
“滚吧——春天!”人们大喊着。
接着,另一个让人更加恼怒的家伙来了,它的名字叫做夏。大雨倾盆、熏风蒸笼、火烫干热的地皮,淹不死还能晒死,这位爷从来都是那么强烈,强烈得让人们往往没力气再骂它。
白伤比武之后精神恍惚了好多天,就是找不回来之前的感觉。她变得烦躁易怒、蛮不讲理、态度多变,连样貌都经常改变,时而年轻时而老态。邻居们都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白打只好不断的向大家道歉。白伤只有跟他在一起才安全和稳定。白娜算是开了眼了。劾赦也开了眼了,他比白娜更觉得吃惊。但是他想得多、说的少。
格林希尔说想走,膺说让问问白打再说,白打说可能还有需要,让她先等等,她就还是没走成……
杭洛河林跟姐妹们倒是越来越亲密,就是天天躲着劾赦,见了劾赦就脸红。最后劾赦也察觉了,他还以为杭洛生病了,说想帮她看看。杭洛一听就躲到希瓦屋里不出来了。这让劾赦觉得被排斥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图秀说杭洛只是不舒服,让他不要多想。
“你不能就这么躲着他啊——”图秀说的时候还是背着杭洛说的,她眼睛都在笑,不敢让杭洛看见。杭洛坐在床角的阴影里,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就是,不敢见他了……没法见了……”图秀站起来就出门了,看着关上的门,杭洛睁着失望的眼睛,抱着双腿,觉得很失落,责备自己没出息,但是她嘴里说出来的只是自己很奇怪……
“怎么样?”膺和希瓦在门廊上问图秀。图秀蹲着咯咯咯咯笑个不停,要不是害怕被听见,她这会早哈哈大笑了。“别笑了——说啊——”膺弯腰催她。“就是——快说啊——”希瓦捅她。
“等等,等等等等……”图秀喘了一阵,说:“她啊——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迷住了——她都不敢见他了——”膺和希瓦的眼睛都放光了。“啊?什么——?!好!”膺马上直起腰,走到希瓦房间门口,思忖了一下,轻轻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说:“我……我进来了啊……”听见里面杭洛说:“哦……”
房间里黑黑的,还拉着窗帘。膺走到窗子边,把窗帘拉开了,让月光照进来。杭洛感觉有点突然,微微的偏了一下头。
膺走到她身边,也上了床,坐了下来。和她靠在一起。等了等,问:“你……怎么了?”膺多老道啊,想着这样她就能敞开心扉把事情从头到尾说出来。谁知道,她还叹了口气!“唉————”‘哦,还是我天真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男孩气……’膺想。“很奇怪啊……你不知道,我现在特别想见劾赦我还怕见劾赦,我还从来没这么着过……”杭洛说。
膺想了想,说:“你……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杭洛摇摇头,说:“哎——哪会?我还能不知道这些——?我都记着呢,谈恋爱都是你争我夺的,好像白娜和劾赦那样,你喜欢我,我还不能马上说,你跑了,我还得追,都这号儿,为对方,也为自己吗——对吧。”“嗯。”膺应着,但是感觉听着好像杭洛说的是口不对心还是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想。
“我也不想怎么着,我还谈的什么恋爱啊?”杭洛说得很理智。“你谈过恋爱吗?”膺问的也很理智。“哎——那还能——哎?哎?嘶——哎哟——?”杭洛说着开始想。“嗯?”膺继续问。“哎哟——我好像——我记得好像有啊——?!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我好像没有——?!但是我的经验从哪来的啊?!”她说着还转身问起膺来了!膺还觉得奇怪了。膺奇怪的看着她说:“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