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巴是张开还是闭合，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动作，接触不到自己的口腔，感受不到自己喉咙的震动。
他抬了一抬眼球，看到了房门还在紧闭。外面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现状，还没有来得及担心。
“真好……”高小尘在心中想着，这种样子，应该是很难看的吧。
或许是债多了不愁，现在的痛感似乎是已经到了极致，没有再增加。高小尘渐渐地适应了一定痛感之后，也没有发现有多么地难以忍受。
不过事实证明，太过乐观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痛感像是在潜伏，随而突如其来地爆发。高小尘猝不及防，陡遭重击，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腐臭地黑血。
黑色地粘液，就在高小尘的鼻尖。他抬不起头，任由着这恶臭的气息侵袭着自己的鼻腔。只是这感觉，比起身体内的剧痛，却又是微不足道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般剧痛，折磨得高小尘的脑子昏昏沉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高小尘还没有发声，那人便已经推门进来。
是楚鸣，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套运动装。楚鸣只是吃亏在脸看起来有些小肥，否则以他190多公分的身高，195斤的体重只能算是一个中等身材。此时穿上一声黑色运动服，显瘦，也显得有些阳光。
“嘿呦，动静挺大啊。老子在洗澡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你在骂我？”楚鸣笑。
“……”高小尘虽然现在很想要一口浓痰吐在楚鸣的脸上，但是他却是没有任何力气，甚至抬起头都做不到，看不到楚鸣的头顶。
“呼……真臭。”楚鸣一脸嫌弃，不知道从哪里整出来一只拖把，在高小尘的脸上揉了几下。
“你大爷！”高小尘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只是在脑子中想便已经足够，楚鸣听得到。
“嘿呀，还敢骂我！”楚鸣叫，又把拖把杵在了高小尘的鼻子上。
“信不信等劳资体力恢复了一飞镖戳碎你的脑袋！”
楚鸣用拖把沾了沾地上的脓血，又戳在了高小尘的脸上……
“大爷，我错了……”
“哎，乖。”楚鸣满意地笑笑，把拖把给挪开了。
“……”
“差不多了吧。”楚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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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码字软件再一次罢工，恢复之后一千字又么了，心态彻底爆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