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女心性，见到女人似乎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之后，便往床边挪了一点。女人没有再抬头，褚露露便开口，用少女期特有的甜腻娃娃音问：“你是谁？”
“你……”听到了褚露露的话之后，女人将自己的脸缓缓抬了起来，“……不怕我？”
褚露露想了想，点了点头之后，轻声开口：“刚开始，有点怕。不过我爸爸告诉过我，和别人交朋友的时候，不能只看别人的长相。”
“他……真是一个好爸爸。”女人想笑，不过嘴角硕大的刀口已经让他失去了这个能力，一咧开嘴，习惯已经让她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不过在女孩前暴露了自己的丑态，这让她有点脸红。
“啊对了。”女人忽然叫出声，她从地上站起，转到小桌子的后面，变魔术似的，从桌子后面掏出了一个芭比。很陈旧的款式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被她刚刚洗过一样，衣服有点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
“当当当当，喜欢么？”女人双手拿着芭比娃娃，递到女孩的身前。还没有等女孩子接过，她又有点尴尬地说：“是我从一个房子里面找到的，上面灰尘很厚了，洗了之后也不是很好看。”
“没事。”褚露露欣喜接过，把芭比放在身边：“谢谢，我很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连忙说，她双手蹭了蹭自己的裤腰，想说话开口又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她只是看着褚露露把玩着这个芭比，小心地活动着她的手关节，咯咯的笑。
良久之后，女人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啊。”
“褚露露，你可以叫我露露。”看起来褚露露很喜欢这个已经变得不再漂亮的芭比，不过当女人问话的时候，她还是将芭比放了下来，眼睛对着女人说话。
女人闻言，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露露，很棒的名字。不过女孩子姓褚不好听呀，你以后就跟着我，姓程，叫程露露好不好！”
“不好！”褚露露用的不再是温柔的语气，而是很认真地开口，“阿姨，我不要你的芭比了，你送我回去吧。”
“什么，你现在就要回去？”女人的语气陡然变得冷冽：“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连陪着我都不愿意做到！”
说话的感觉，已经变得癫狂。
(本章完)